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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的一幕，沈慕娢同样也感觉颇为有趣。
青萍剑的主人是谁，她当然知道得一清二楚，那位可是曾经恶名传遍整个大荒的大魔头啊。
罪孽滔天，恶贯满盈，罄竹难书，十恶不赦……一切形容魔门的词语，用来形容那尊魔头都是毫不为过。
甚至可以说……这些词汇的攻击力，在那个大魔头的“丰功伟绩”
面前，都略显攻击力不足。
但就是这样一个实打实的大魔头。
如今，竟然会有人认为他曾经是一个好人。
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如果是其他人这般说，那沈慕娢肯定会怀疑对方脑子出问题了。
但。
偏偏这番话是从江牧这个“圣母”
的口中说出来的。
就……没什么太大的问题了。
这就是变异圣灵体的含金量，这就是江牧“善人牌坊”
的含金量。
你可以怀疑他蠢，可以怀疑他有问题，甚至可以怀疑他走火入魔，导致善恶观有点扭曲，但你……却始终不能怀疑他“善”
。
正如此刻，为了证明那位大魔头也是好人，江牧已经与青萍剑争得面红耳赤了。
“既然这样，我们不妨打个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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