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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比爱更重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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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翩从她身后拥住她，下巴搁在她的发顶。
明明时日无多，他却时刻想笑。
她太不一样了，跟谁在一起都特别。
世间男女相恋总有一个过程，她没有，跟谁都先看到了结果，所以她不在乎。
可是他在乎。
没有过程的感情迅捷而猛烈，说不出子丑寅卯，只知道难以自拔。
或许不是没有过程，可惜从未察觉。
他唯一一次杀她，无非是想证明他能对她残忍，这样才能彻底清醒‐‐从心中的万千声音。
一念不舍，直到如今。
她已然坚定道心，他同样别无选择‐‐必须成全。
龙洞。
陶光回到自己的身体，施如斯的身体被放在一边。
梦魔没有造梦，坐在地上喝酒。
地上东倒西歪的都是酒杯，可他始终没有醉。
没有醉，也哭不出来，万般愁绪无处诉，只能往笑声填戾气。
陶光手执一枝春桃，低声念咒，转眼便桃花满天。
梦魔没有破开这个梦境，他在梦境里闭上眼睛，看见封印前的那段岁月，真实得仿佛就在眼前，睁眼时就觉得桃花都染了血。
他摘取一枝颜色最浅的，轻抚其中一朵，五片桃瓣就变成了五种颜色‐‐分别对应金木水火土。
万物皆属五行，唯他变幻无穷，属性无人可辨。
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从一个婴儿长成人，知道的都被他杀了。
他刚开始吃人的时候，只知道吃人会长大，并不挑什么怨气正气，后来挨了一道雷劫才学乖‐‐他开始只吃恶人，对他更有好处，天道也不计较。
封印前的日子他本以为已经忘尽，如今才发觉历历在目。
他自嘲一笑：也许是回光返照？
陶光听完有些疑惑：
&ldo;你从前能吃正义之人，如今为何却不能了？&rdo;
梦魔沉默良久，未语先笑：
&ldo;大概是因为，从前我的魂魄里还有正气，还能容纳他们……如今却全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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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梦者大概是最不专一的玄术师了‐‐他们有着至邪的怨气，极其偶尔地，怨气里夹杂着替天行道的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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