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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汇集各方消息,得知焦女王跟袁进有过来往,而袁进又是吕知行的密友。
两相联系,方向越来越准确。
譬如,她会问:&ldo;你在小袁家里住过,你们是男女朋友吗?&rdo;
焦女王礼貌地笑:&ldo;不是。
&rdo;
譬如,她会问:&ldo;你知道袁进和知行都喜欢乔玛吗?&rdo;
焦女王的笑容一成不变:&ldo;知道。
&rdo;
吕妈妈问了几天下来,才把焦小姐的故事拼凑完整‐‐她重病失忆,乔玛授意袁进收留她,后来才知道吕知行替她爸爸料理了后事。
听起来毫无破绽。
不过‐‐
&ldo;生病了为什么不去医院?&rdo;
焦女王眨了眨眼:&ldo;乔玛带我去的。
&rdo;
吕妈妈立刻给乔玛打电话确认。
乔玛在电话里斩钉截铁:&ldo;当时有仇家在找她,我就把她藏在了袁进家。
&rdo;
吕妈妈拿出小本子继续勾勾画画‐‐上面满是人物关系和零碎线索。
焦女王在她身后绽放一个恶毒的笑容。
我们的女主角已经泯灭人性,要指望她尊老爱幼……无异于痴人说梦。
她怀着恶作剧的心思,戏弄一个命运悲惨的老人,心中升腾起难以言喻的快感‐‐你插|我一刀,我双倍奉还。
吕妈妈并不知道自己怎么插|她刀了。
她只是发现每次她提起袁进,焦小姐的笑容就会瞬间阴森。
吕妈妈本来都打算离开,这下却不想走了。
吕妈妈凭着女人的直觉,不停地问她袁进的事,问到她终于流露一丝烦躁:&ldo;你想说什么?&rdo;
吕妈妈的口气完全是在审犯人:
&ldo;两位前途大好的警察,都跟你有来往,几乎是同时放弃工作,又同时销声匿迹,你敢说跟你没关系?&rdo;
焦女王平心静气地回答她:
&ldo;跟我没关系。
&rdo;
施如斯终于看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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