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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进军说道：&ldo;你是为了谁才被关进白山馆的吧，带着他一起走？不在一号楼？&rdo;
a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雨很快也停了下来，a将地砖盖好。
两个人短暂地睡了一会儿，天也就亮了起来。
郑小眼今天早上来得特别早，他将粪车拖到一号楼传递马桶的窗口下，当他看到一号楼的看守将里面的窗口打开后，他就兴奋起来。
看守正在固定着里面的铁栏杆，这是每天早上的固定工作。
这种窗户是两层的，里面有一层厚厚的铁窗，会锁上，犯人来倒马桶前，需要将里面的这层铁窗打开后固定在两边的墙上。
郑小眼看到那看守出现，不禁问了声：&ldo;长官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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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看守瞟了一眼郑小眼，无精打采地说道：&ldo;你今天也挺早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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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小眼码放着干净的马桶，赔着笑脸问道：&ldo;长官，我看一号楼里面来了不少新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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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看守说道：&ldo;关你什么事？&rdo;
郑小眼赶忙说道：&ldo;就是问问，问问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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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看守哼了一声，把铁窗固定好，转头走了。
过了一会儿，冯进军提着马桶出现在窗口。
郑小眼眼睛放光，接过冯进军的马桶时，还没等冯进军说话，就说道：&ldo;你什么意思？&rdo;动作也慢了下来，他故意不将干净的马桶立即递给冯进军。
冯进军笑了笑，冲着郑小眼低声说道：&ldo;想跑吗？&rdo;
郑小眼愣了一下，将干净马桶递上来，却并不塞进窗口，低声说道：&ldo;怎么跑？&rdo;
冯进军见郑小眼迟迟不将马桶塞进来，抓着铁栏杆嚷道：&ldo;老兄，你这个马桶坏了啊。
&rdo;这明显是嚷给看守听的。
待在那头的看守看了一眼，骂道：&ldo;动作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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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小眼也嚷道：&ldo;怎么坏了？&rdo;
冯进军低声说道：&ldo;你帮我，我一定让你出去！
你敢赌吗？&rdo;
郑小眼说道：&ldo;赌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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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进军接过郑小眼新递来的马桶，说道：&ldo;那你永远在这儿倒马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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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戳到了郑小眼的痛处，郑小眼刚想再说一句，冯进军已经转身走开了。
郑小眼气得踹了墙一脚。
郑小眼是个不折不扣的赌徒，他的一生中赌过无数次，只是最近一次，赌输了就关到白山馆来了。
冯进军对他爱理不理的样子，反而让郑小眼赌性大发。
一号楼放风的时候，a和冯进军踩着有点湿漉漉的地面，慢慢地走着。
冯进军说道：&ldo;按你的说法，和那个倒马桶的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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