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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什么妖道，魔道，他并不反对。
燕赤霞都知道，就算是鬼怪，也有良善。
天之道，包容正邪。
就如当初的血魔石，虽然已成天地恶念，但却能让他领悟天人合一。
道，从不分正邪，不过是人心划分。
而他，也是一个人，纵使参悟了天之道，领略一丝太上真意，但也不是真的太上，真的天。
终究是人罢了。
就算太上忘情，也只是不为情绪所动，并非失去了所有情绪。
李道尘在脑海中，继续参悟太上忘情。
心神无念无杂，沉浸在无尽的天地能量之中。
到了深夜，江月收功，周身风之力缭绕，已然掌握了风。
她这才拿起骨牌，神情冰冷：“伱还敢来寻我？”
“你杀了它们？它们是去帮你得风灵果的。”
蛇妖愤怒的声音响起。
江月寒声道：“它们想杀罗浩和宋飞！
死有余辜！”
“你变了。”
蛇妖冷声道：“两个人类，不过是两个血食而已，你想摆脱我们？别妄想了，从你加入我们那一刻开始，你就不再是人！”
“是我们，将你从深渊中拉出来，是我们助你复仇，没有我们，你早就死了！”
“那是清平，不是江月！”
江月怒吼道。
“清平就是江月，江月就是清平，宿命的交织，你摆脱不掉！”
蛇妖阴恻恻地道：“若是我们将你的消息传出，你觉得，还会有人类信你吗？清平剑仙？！”
果然，真的是清平！
李道尘轻叹。
江月剧烈喘息着，一时间，不敢再出声。
“你好好想想吧，我们等着你回来。”
蛇妖声音变的温和，不再联系。
“该死啊……”
江月目光冰冷：“我已经努力去学太初的剑道，可终究摆脱不了前世的影子，还是让它们寻来了。”
“若是它们全部死光……不行，还有个琼华，难道，我真的无法摆脱前世宿命？”
“我前世已经被杀，我已经赎罪，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江月喃喃低语，一股强烈的困意席卷而来，耳旁有一道低声喃语响起：“大梦几千秋，真耶？幻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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