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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鸟语花香？&rdo;这让李明达立刻想起之前破互相帮案子的时候，那间名叫&lso;四季如春&rso;的香料铺子。
四季如春，鸟语花香，倒是刚刚好一句。
李明达立刻让人查封鸟语花香首饰铺。
随即在铺子的后院内搜出了大量吐蕃文书册，画作，吐蕃巫师的法术典籍，还有男人的衣裳、假头发、胡子，以及和插在季望胸口同样样式的匕首。
令在库房里还搜到了六箱金银珠宝和一叠地契，契书中就有季望低价转让给萧家的万亩良田契。
看到这些证据，已经足以证实萧五娘是杀害季望的凶手，也是唆使江林、惠宁和安宁三人杀人的幕后主犯。
&ldo;公主看这幅画。
&rdo;房遗直从画刚里抽出那卷看起来纸张最为泛黄的画来，展开之后，就让李明达来看。
李明达凑近瞧，发现画中的女子眉眼与萧五娘竟十分相像，唯一不同的是话中的女子略显年长一些，通身有种道骨仙风的气派。
看画上的题字，却是吐蕃文。
&ldo;你可能看懂是谁所绘？&rdo;李明达问房遗直。
&ldo;应该是李大亮。
这画的落款，吐蕃文的意思是&lso;天明&rso;。
天明了，是什么，自然是&lso;大亮&rso;了。
&rdo;房遗直解释道。
李明达赞同点头，再观这幅画，&ldo;把人画得跟仙子似得，可见绘画者当初画这幅画的时候，对话中人充满了爱意。
我猜这位女巫师实际活得，并没有话中看起来这么道骨仙风，只是个心思凶狠恶毒至极的毒妇罢了。
&rdo;
&ldo;情人眼里出西施。
&rdo;房遗直附和的时候，目光一直没有从李明达的身上离开。
李明达反看房遗直，余光瞟见窗边花瓶里插着的一根已经干掉的树枝，树枝上挂着类似黄豆形状大小的褐色果实。
李明达命人择两粒过来，研磨碎了，竟发现与真云观后山衣柜里所发现的衣服内兜里的粉末一致。
&ldo;怎么会这样？&rdo;李明达问。
房遗直：&ldo;要问萧锴了，看他怎么解释。
&rdo;
萧锴随后看了粉末，茫然摇摇头，整个人还沉浸在&lso;自己妹妹竟然不是亲妹妹而且还是幕后真凶&rso;的震惊中。
萧锴没有气力地回答：&ldo;我不知道这东西，没见过。
&rdo;
&ldo;早前有人看到有小尼姑往真云观后山去，蓄发的，你可曾见过什么尼姑没有？&rdo;李明达问。
萧锴怔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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