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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叶青怕它们过于兴奋跑出去，把两只叫到面前来。
“这冰雹得下多久啊？”
穆奚把收进来的衣服折叠好，顺手扔了一件薄外套给赵叶青，看着阴沉的天色，“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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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雹从上午下到了傍晚，雨却没停。
赵叶青怕雨里面还回夹着冰雹，没让穆奚再出去。
她从刚开始的心惊胆战到现在慢慢平静，看着旁边摆弄着收音机的穆奚，问道，“城里也没有信号吗？”
“大多地方都没有了，到处都地裂，有些地方甚至是从城市中间往外延伸的，几乎整个城市都陷进去了。”
“电呢？也没了吗？”
穆奚放下收音机坐回椅子上，“嗯，很多流域被截断了，现在各大城市的人几乎都集中在救援点。”
“那你呢，是怎么回来的？”
破冰
穆奚懒懒散散的靠在椅背上，望向外头的目光发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赵叶青也没催着回答，她不知道外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能把一个人的性格变成这样。
她故作轻松的摆摆手，“哎呀，不想说就不说了。”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
穆奚感觉到她神色里的小心翼翼，笑笑，“其实我没从警校毕业。”
赵叶青诧异抬眸。
穆奚仰着头靠着，目光往下和赵叶青对视，语气有些漫不经心，“我大二的时候被退学了。”
“在里面被关了几年。”
赵叶青心里猛地一颤，再一下子被揪了起来，话在嘴边，半晌都不知道怎么开口，“你...去警校上学，然后又被关了几年，你干嘛了？”
“你还记得我为什么想当森林公安吗？”
她点头，“记得，那年穆爷爷被偷猎者把腿打伤了。”
穆奚声音低低的，“嗯，大二暑假，我和几个同学去保护区，正好碰上一伙人走出来，我从小就见多了那样的人，只一眼我就知道，他们就是偷猎的。”
说到这，他自嘲似的哼笑一声，“我就上去了，抓住他们的手，让他们把背包打开了来看看，他们反抗的时候，有个人掏了枪，我去抢夺枪的时候，枪支走火了，打到了旁边的人，就被关进去了。”
赵叶青不解，语气里是急切的薄怒，“不是，那枪又不是你的啊。”
“枪走火打到的不是掏枪的人，是旁边的一个人，掏枪的被判了非法持枪，被打的人重伤，可家属坚持说，他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做，因为他们包里什么都没有，最后判定我过失伤人。”
穆奚说的有些事不关己，说完整件事眼底的神色都没有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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