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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才会那样说。
但…
以前有没有被人表白这事…
“没有。”
好像高中时比较流行写情书？
信件她收到过几次，但当面表白，确实没有过。
荆野似是不信，“真没有？”
阮甜摇头，“真没有。”
荆野稍稍直起身，舌尖抵了下齿根，“这么说，我是第一个被你当面拒绝的人。”
阮甜想起那晚两人在车里的不愉快。
她曾一度以为，荆野这样的人，被拒绝了之后，应该不会想要再有任何交集。
可是现在…
她小心翼翼侧眸看他。
两人靠得近，即使路灯昏暗，她也还是能将他看真切。
男人鼻梁高挺，五官帅气凌厉。
阮甜喏嚅着小声开口，“荆野…”
荆野已经早就不再纠结那件事，听到她的声音，长指摩挲着她小巧的下巴。
“感觉也不赖，你的所有第一次都是我的。”
他的嗓音低沉，字字句句轻叩在她心尖。
“第一次当面拒绝表白，以后第一次谈恋爱。”
“第一次牵手，第一次拥抱，第一次接吻。”
“第一次做……”
“荆野！”
他还没说完，就被她急急打断。
阮甜生怕他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词语，连忙出声制止他。
荆野顿了下，随即笑开。
黑眸里满是得逞后的痞坏。
“嗯，我在。”
“你别说了…”
小姑娘的声音带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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