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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西城在外面抽了支烟，雨后的半夜，空气醉人，他看看无名指的戒指，轻轻摩挲着，灭了烟头拎着水桶进楼里。
裴宁原本倚在床头边看电视边等叶西城，后来不知怎么就睡着了。
她睡的不深，叶西城进卧室她就醒了。
&ldo;这么快?&rdo;
&ldo;还快?都快十二点了。
&rdo;
&ldo;那我睡了快一个小时。
&rdo;
&ldo;睡吧，我去洗澡。
&rdo;叶西城去了浴室。
裴宁被吵醒后也不困了，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了几封信出来。
这些信原本是放在叶西城办公室的休息间，后来两人住一起，他全都拿了回来。
橘黄色的灯光，泛黄的信纸。
像在回忆一部老电影。
这些信裴宁前两个月在叶西城休息间都看了一遍，现在再看还是津津有味。
&ldo;怎么还不睡?&rdo;叶西城已经洗过澡。
裴宁心不在焉道：&ldo;睡不着，不困。
&rdo;她翻了一页信纸，认真看着。
叶西城掀被子上床把她揽在怀里，信纸上正好有错字，他指指，&ldo;捡和拣你都不分。
&rdo;
裴宁用胳膊肘顶他，&ldo;不许吱声!&rdo;
叶西城问她：&ldo;欠我那封信什么时候还?&rdo;
裴宁把信收起来，打个哈欠，&ldo;睡觉吧，很晚了。
&rdo;只字不提那封信。
她把靠枕拿过去背对着他躺下。
叶西城关了床头灯，从背后抱着她：&ldo;现在开始耍无赖了?&rdo;
裴宁挤兑他：&ldo;谁无赖了?人家困了你还不许人家睡觉?不讲理的是你好不好?三更半夜的翻旧账，没意思，真的，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样?&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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