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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没有那恶心的味道，他也时不时会看见那些让人反胃的人。
对方终于不再笑嘻嘻，而是对他大发雷霆：“有你这样的学生，真是高专的不幸！”
高专的不幸？
有他们这样一群高层，这才是高专的不幸。
夏油杰内心反驳，但表面还是如常般微笑，符合点头说对，一点也没有高中生的傲气。
他可能是疯了，为什么要对这样一群弱者点头哈腰？为什么自己要露出这种表情？
现在回忆起那时的自己，夏油杰内心就一阵悔恨。
他为什么不和悟一样，直接杀光他们？
就像是看见了那对被困在笼子中瑟瑟发抖的小女孩之后，杀光了全村人一样。
夏油杰手不自觉抽动，惹得绳子也跟着带着他的身体晃了晃，让他的意识恢复过来。
原来这都已经是过去式了，他看着高专和往日相同的蓝天白云，突然开口：“这些年高专一直没有装修过啊。”
“装修过了的。”
下方传来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低头一看先看见了满头的白发，对方半仰着头从他招手，手机屏幕的光线格外明显。
“哟，我们又见面了，杰。”
他将手机抬上一点：“告诉你个好消息，刚刚我乘着你发呆，把你的照片发在了大群里。”
嘶，夏油杰裂开了。
他忘了还有这个事情，之前看见的手绘照片是因为咒灵看不见，可他自己是活人啊！
意思就是说，自己的照片现在已经被传得满天飞，而且说不定诅咒师都已经拿到手了。
社会性死亡，还是来了吗？
夏油杰难得表情难看起来。
“不要担心嘛，我还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五条悟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试图吸引他的注意力。
“什么好消息？”
这里没网发不出去了是吗？
他看见五条悟眼中带着更加纯粹的笑意：“本来还说再见到你就杀了你的，但现在我觉得你挂起来更好，我会每天都安排人给你送饭的，不用担心！”
夏油杰亮起的眼神逐渐死鱼，还不如杀了他免得遭受这种折磨。
看见对方格外垂头丧气，五条悟忍不住又拍了几张照发群里。
[咒术交流群]
天下第一：夏油杰俯视jpg；夏油杰垂头丧气jpg；夏油杰挂在大门jpg；夏油杰发呆jpg
天下第一：直接给你们发压缩包：夏油杰zip
普普通通上班族：点赞！
有钱万事好商量：牛逼！
歌姬：噗，我要换壁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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