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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奶奶吃完药，章随又哄她午睡，两个人一起走出去，迎面撞上了章成华。
章成华更瘦了些，沈佑心没来由的有些局促，他硬着头皮说：&ldo;叔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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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成华的目光落下来，有点重，带着一点审视。
章随不动声色地往前一步，挡住沈佑心。
章成华深吸一口气，慢慢地说：&ldo;让你朋友去坐会儿，我们谈谈你奶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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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随转头看沈佑心，表情温和：&ldo;你去客厅看会儿电视，很快就好。
&rdo;
沈佑心拿不准章成华到底知不知道他们的事，他也不想给章随多添麻烦，乖乖转身走了。
父子两个一起走出去，站在别墅外面的小花园里，章成华递给章随一支烟。
章随把烟推回去，说：&ldo;不抽了，他不喜欢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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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成华就自己点了烟，很深地吸了一口，吐出来一阵叹息，他慢慢开口问：&ldo;是之前那个吗？&rdo;
章随点点头：&ldo;只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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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成华欲言又止，只好沉默地抽烟，搜肠刮肚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摆摆手说：&ldo;你自己掂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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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反正我改不了。
&rdo;章随直白地说。
章成华又叹口气，并不接茬。
&ldo;奶奶想回平川就回吧。
&rdo;章随转了话题。
&ldo;瞎胡闹。
&rdo;章成华拧着眉毛，&ldo;她又没办法照顾自己，而且最近人都开始糊涂了，前几天对着弟弟喊你的名字。
&rdo;
章随很理智地说：&ldo;生老病死，都是自然规律，平川才是奶奶的家，我明天也休息，我可以带她回去看一看。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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