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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血看着卿钰曦，想让她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没有，脑子一热就容易说一些不能信的话。”
卿钰曦躲闪着凌血锐利的目光，在角落缩成了一团。
“你告诉我女皇是不是当年的太后，是不是还生下了皇上的孩子？”
凌血用认真的眼光看向卿钰曦。
他的动作相对比较温柔，他怕再伤到本就已经消瘦的卿钰曦。
“不是！
女皇是女皇，太后是太后，两个人的名字就不一样！”
卿钰曦慌忙地摇了摇头。
——不能一错再错下去了！
“那你告诉我女皇的孩子是谁的？”
凌血一步步地逼问着卿钰曦。
“你不要再问我这样的问题了！
我不想答，你走啊！”
卿钰曦真的是忍不住了，用尽了全力，把凌血推到了一边。
卿钰曦转身，没有勇气再去看向凌血。
她陷入了自责之中。
纠结和痛苦在卿钰曦的心里盘旋，让卿钰曦陷入了绝境一般的泥潭之中。
她明明身为文官，却是一个不会编谎话的人，特别是在自己的爱人面前……
“钰曦，对不起，我不该对你这么残酷的。
原谅我。”
凌血算是明白了真相，他走到了卿钰曦的身边，从卿钰曦的身后抱住了她。
卿钰曦的身体微微一颤。
“钰曦，我不会把这件事告诉皇上的。
放心。”
凌血的话终于变成了温柔的话语。
“真的？”
卿钰曦觉得有些意外。
“嗯。”
凌血轻轻地点了一下头，回应卿钰曦。
“谢谢……”
卿钰曦突然松了一口气，露出了勉强的微笑。
但是泪水已经润湿了卿钰曦的双眼……
——陛下，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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