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彤彤躲在被窝里,当着我的面收拾起胸前的狼藉,接过我递来的纸巾,脸色羞红地擦着我留下的口水,白嫩幼小的玉乳若隐若现,她偶尔看向我意味不明地笑着,看得我满脸尴尬,眼神飘忽不定,大张的纸巾都被浸透,白嫩的肌肤上还能看见红印和牙痕,可见我刚才有多兴奋,还好她穿回小背心之后,我的犯罪记录就被遮住了,不会被人发现,等到我开始穿衣服的时候,她还是直勾勾地看着我,明明我还穿着内衣,也不知道她在看什么,看得我有些毛毛的,想让她别看了吧又说不出口,总感觉自己在她面前已经没什么说教或是吩咐什么的权利。
等彤彤脸色没有刚才那么红了,我衣服也已经套上,小声吩咐了她几句,我就先下了床,小丫头拽着我的手笑嘻嘻的,刚才那让我魂不守舍的诱媚仿佛做梦一般,我理了理情绪,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房间,正好看见几个亲戚手里拿着碗筷勺子朝楼下走去,妈妈从厨房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菜刀,明晃晃的,看得只觉得刺眼,一看就看见我们俩人靠在一起的亲密模样,脸色不算好看,在我心怀鬼胎的当下,仿佛她能立马剁了我似的,她只是瞥我一眼,瞧了瞧我身后的小堂妹,她皱眉冷声道:“都到吃午饭的时候了晓不晓得,这么半天磨在床上,你堂姐叔叔他们都祭祖回来了,等会就要走了你还没起床,像什么样子。”
大年初一我们这会走亲戚,给祖宗辈的清清杂草,点点炮仗,镇外十几里山路,漫山遍野,埋着好几代人的过去,素未谋面的先辈在深山老林里关注着自己的子孙后代,子孙们却在坟前点炮仗,说实话我不太明白这其中的寓意,除旧迎新点炮仗是驱年兽,惊扰老祖宗沉睡是什么意思。
而且还得是大清早,天不亮就得出发,开回老家的车里,其中一辆塞满了红火的连片炮仗,我看着都怕它自己烧起来……加上守夜熬到很晚,我理直气壮地没有起床,原本就是这么完美的计划,出现了彤彤这个意外,以至于我拿不出理直气壮地态度,只能尬笑地看着妈妈打算就这样糊弄过去,结果平日里对我不冷不淡的妈妈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看了看我的脸,又看见躲在我身后的彤彤,脸上浮现出一丝狐疑,“你对彤彤做了什么?”
手突然被捏紧,身后的小堂妹被妈妈这句话吓得一抖,我抿了抿干涩的嘴,大大方方地侧过身子,在她疑惑的目光下摸了摸她的额头,像是在安抚一般,又对着妈妈嬉笑道:“睡觉啊,不是妈你喊她到我房间的嘛?彤彤被我抱着睡了会儿,哈……”
打了个哈欠,彤彤被我说的话羞得脸色一红,气鼓鼓地摇了摇我的手臂,对着我妈不好意思地低声道:“婶婶,是哥他起不来。”
什么叫起不来?
谁起不来?
我起没起来你这丫头还不知道?
我瞪了她一眼,彤彤只回给我一个单纯的委屈模样,两人亲密无间的行为落在长辈眼里也只是关系亲昵,毕竟年纪都小,也没人会想到我有多么龌蹉。
“你这夯货,看你把妹儿的头发弄得好乱,还是当长辈的人。”
妈妈没有听出什么异样,又开始了对我的训斥,反正是横挑眉毛竖挑眼地看不惯我,我满脸无所谓,对着偷看我脸色的彤彤得意一笑,逗得小姑娘笑容灿烂,妈妈气得心烦,把菜刀递给我,自己领过小堂妹朝大卧室走去。
下午还有事,小辈也要跟着拜年走亲戚,叔叔婶婶在楼下吃饭,只有她先帮彤彤把头发梳一下,留我一个人拿着菜刀比划,落在原地无人在意,彤彤回头看我一眼似是不舍,我也没注意,想着还是先去洗漱一下下楼吃饭再说,不过也没人会拿菜刀洗脸,先把菜刀放回厨房再说。
等我到楼下的时候,转头就看见堂姐一家其乐融融的场面,两人坐在大圆桌的一侧,桌上的人只剩下他们两口子,堂姐夫脸色有点苍白,还有些昨天赶回来风尘仆仆的疲惫,跟小女人妩媚的堂姐相比反差有点大,两口子一人抱着一个女儿喂饭照顾,堂姐夫也不嫌女儿吃饭闹腾,一勺一勺喂着,神色温柔亲昵,旁边亲戚都称赞堂姐夫是个好男人,连带着堂姐神色恬静,谈吐举止斯文柔和,夫妻相敬如宾、和和美美的气氛让我有些难以直视,目光落在闲聊的堂姐脸上,已经看不出昨天对我的那股幽怨,我把她丢在厕所不管不顾的愤怒,她的目光里只有堂姐夫和两个女儿,柔和地笑容在这冬日都添上一抹温暖。
“表哥。”
身边传来轻声的问候,我转过头就看表妹从楼上慢慢走下来,看着我眼神带着一丝好奇,我点了点头,我也没想到她会主动朝我搭话,茹茹今天穿着翠绿的衣衫看着清理脱俗,最显眼的还是那垂落到腰间,仅用一个发圈竖起的乌黑秀发,顺滑地贴在她的身后,本就削瘦的身子看着更加挺拔,白皙的肌肤透着粉意,如同团子的可爱脸蛋比以前初见的时候看着有精神了不少,带着淡淡的笑容犹如初长的花苞,茹茹抿了下薄薄的唇瓣,语气疑惑道:“表哥有看见彤彤吗?”
“啊,没,不对,在楼上我妈那,她没跟你说吗,你上去看看?”
我习惯性地想要否认,实际上完全没有这个必要,说出一个谎言往往需要更多的谎言弥补,我没有那个自信可以保持下去,反正只要自己脸皮够厚,也没人会知道我做了什么,原本是这么想的,茹茹目光落在我的脸上,眼里意味不明,像是在思考什么,不过很快就对我笑了笑,指着我的身后,我随着她看过去,正好看见大侄女对着我咿呀呀地张开手臂,想要脱离自己妈妈的怀抱,作为妈妈的堂姐,原本明媚柔和的脸上,看着我的目光带上了一丝阴沉。
一顿饭吃得战战兢兢,原本以为要上楼找彤彤的表妹自然地跟着我上了桌吃饭,右边是动不动就抓着我手的大侄女,和浑身散发着阴沉气氛的堂姐,左边表妹安安静静地吃着,我却感觉有些如坐针毡,尤其是堂姐动不动还刺我两句,连堂姐夫都好奇地看了过来,问我怎么惹到堂姐了,我砸吧砸吧嘴,含糊了过去,这个问题实在是不好回答,尤其是问的人更加尴尬。
等过了午饭,初一的早晨也就没有别的事情,所有人浩浩荡荡地从小镇出发开始翻山越岭式地拜访住在山沟里的亲戚,哪怕是茹茹也得跟着一起,说起来忘了提,昨天妈妈能跟我睡一起主要是大卧室被亲戚那些女人占着聊家长里短的,晚上睡觉还是我一个人睡着冰冷的被窝,也怪不得早上冷得感觉头疼,看这漫山遍野的萧瑟,冬日清晨的山峦树林锁住了冷风寒夜的水汽,形成雾气飘摇在林间,呼口气都是浓稠的白雾升腾,路上还经常遇到别家的人在放鞭炮祭祖,噼里啪啦作响,飘来鞭炮的火药气味,经常还有开车的城里人,从汽车中探出小人儿的脸庞,对我们这么集体性地拜年有些好奇,从我记事起就是这样,长长的山路铺满了石子,每次都会走得人脚疼,亲戚们住的地方相隔又远,在一个地方呆一两小时就会走到下一个地方,每家我连名字都不知道,看大人们坐着闲聊也没什么意思,倒是家家户户都挂起了大红灯笼,窗户上贴着大大的“福”
字,还能看见昨夜燃烧的鞭炮残留,每家人都会亲切地给所有人发糖果零食,倒来茶水端来板凳,遇到关系亲近的,我又能拿几个小红包。
茹茹和彤彤两个小姑娘一直跟着我,每到了休息的时候,两个小侄女也会屁颠屁颠地跟上来,一路上堂姐抱得手软,在她皱眉的眼神下我也完全不敢拒绝,妈妈偶尔会来帮我看看,更多还是跟着亲戚们打招呼,我也只能百无聊赖地当起孩子头,照顾着这群小家伙别摔着磕着。
早上的事情过后,彤彤还是一如既往的开朗性子,完全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只是喊我的次数变多了起来,无辜的清纯笑容,明媚的眼眸仿佛会说话,把我看得心里舒坦至极,一路上彤彤牵着我的右手,茹茹就牵着我左手,我去捡几个没人要的橘子彤彤就要吃,茹茹就浅笑地看着我不说话,我都说了这个酸得很她俩也不依不饶,直到彤彤吃进嘴里小脸被酸地皱在一起,把我乐得不行,又被她气呼呼地追着敲,我那个照顾这么多年的小表妹就看着我们打闹,完全没有帮我这个表哥的意思。
难得清静下,我坐在这家亲戚的池塘边,这年头能在家盘个池塘的人,该说是有钱还是闲得慌,占了这么大块地又不出什么收成,不过打理得十分好看,再往前走走就遇到一条勉强到我脚踝的小溪,应该是在枯水期的原因,除了河边的草叶子长得细长,并没有什么河蚌鱼虾之类的东西出现,但只要花点时间,一定能从石头缝里翻到小螃蟹。
别问,问就是被夹过。
四个小家伙都去拜年了,这家人是我妈这边的亲戚,隔得比较远,我妈的姐姐的婶子的……平时也没什么联系,我妈也就没有架着我去露脸,表妹就不行了,长得太可爱了,小姑娘是很受欢迎的,何况是白瓷娃娃似的小姑娘。
折了两根草叶子,闲得没事我编着玩了起来,以前家里没什么玩意儿,妈妈就教我编各种小玩意,她的手很巧编出来的蚱蜢很漂亮,虽然我不知道蚱蜢是不是长这样,毕竟我不喜欢虫子,以前的老家什么都不多,就是蚂蚁多,经常窗台就是一排,看着很难受。
她还给我编过小箩筐之类的小玩意儿,我宝贝了很久,可惜这种东西放不长,总是会莫名其妙的消失在各种缝隙里,怀念着过去,手上没有什么停顿,很快就出现一个草环,不是戒指,这么长条的叶子我怎么也不可能编出那么含义深刻的东西。
“哥哥你又不带我一起玩,咦,这是什么。”
人还没到声音先响了起来,我抬头就看见一个灰白衣裳粉嫩嫩的小丫头明眉笑目地向我跑来,眼睛还贼尖,一眼就盯上了我的劳动成果。
我显摆似地招了招手,这可不是把叶子拧一拧就算编好的劣质品,这有手法,我妈的独门秘技,家族秘技,传男不传女,是以后讨媳妇才能用上的好东西,小姑娘被我唬得一愣一愣的在我脚边蹦了好几下,就想让我把手环离近点给她看,见她这么喜欢我也只好“勉为其难”
地摘下来给她看,小姑娘摆弄来摆弄去,眼里的喜爱掩藏不住,还带在自己纤细的胳膊上试了试,翠绿的叶子环直接就能穿过她整条手臂,完全不能算戴好,就算这样她也高兴地无以复加,等我找她讨要回来的时候,这丫头竟然对我嘻嘻一笑直接拿着就跑,青天白日竟然有这么巧取豪夺的人,我愣了一下连忙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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