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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医生还信算命的话？&rdo;
苏菡芳点头：&ldo;信啊，跟你相关的我都信，万一成真呢。
&rdo;
大叹一口气。
凌挽苏当晚在被催婚的焦躁中，再次梦见与&ldo;梁小姐&rdo;领证。
有了面对面交谈的经历，梦里的人五官更加清晰，话都多了几句，不过凌挽苏没记住说了些什么。
静谧温暖的卧室是冬夜中的庇护所，枕边手机震动，吵醒正在梦境徘徊的人。
睡眼惺忪看了眼屏幕，陌生电话，凌挽苏挂了，又睡过去。
第二遍响起，她又被迫醒来，还是刚才那个号码。
并不清醒的意识让她直觉这不是像骆萧萧，骆萧萧再脑残也不会半夜折磨人，除非想挨骂。
接起，懒洋洋地问：&ldo;喂，哪位？&rdo;
那边没头没尾，冷声问：&ldo;送朋友花，是送黄玫瑰还是红玫瑰？&rdo;
凌挽苏默了默说：&ldo;没有暧昧想法的话，就黄玫瑰。
&rdo;
&ldo;花语是什么？&rdo;
凌挽苏打了个哈欠，声音更懒了：&ldo;你网上查嘛。
&rdo;
那边陡然挂断。
凌挽苏来不及纳闷，手机一扔继续睡。
早起刷牙，对着镜子，她突然想起来昨夜的梦和电话。
洗完脸就去翻手机，发现接电话确实不是做梦，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通话时间是凌晨四点半。
&ldo;……&rdo;
接的时候她以为天亮了，只是闹钟还没响。
客户有订花需求，清早来问她的意见。
现在看来，那通电话也太怪了
‐‐&ldo;花语是什么？&rdo;
深度睡眠状态下被吵醒，能接上话就不容易了，她没有精力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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