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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荼白说鱼缸里养的鱼很容易死，而且把鱼放在完全不自然的小空间里，鱼也很痛苦。
我劝她说，我们养的仔细一点，让鱼活的久些。
自然环境下的鱼死亡率也很高，这是没办法的事。
再说，观赏鱼本来就是适应人工环境进化出的新物种，只能在人工环境下生存。
荼白点点头，眼神又暗淡了。
早知道不提养鱼这个话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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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康杰的秘书扶着喝得脸色通红的chloe走到酒店的电梯间。
chloe醉醺醺，口齿不清地说着：&ldo;李总客气了，多谢款待……&rdo;李康杰笑着说道：&ldo;chloe，你这样还能回去吗？我让小张帮你在这个酒店开个房间休息一下吧。
都是一起做生意的，何必客气呢。
&rdo;
&ldo;李总，你看不起我是不是？&rdo;chloe笑着说，&ldo;我的酒量，可是喝趴下过老毛子的……没……事儿……&rdo;
正闹着，电梯门忽然开了，里面一个其貌不扬的中年大叔往外一瞅，颇为惊讶：&ldo;chloe？老板找你好几次了，你怎么不回邮件？&rdo;
&ldo;嗯？老冯？&rdo;chloe也一副惊讶的样子，接着拉着老冯的手：&ldo;来，你来了正好，快、快过来，我们再陪李总喝一杯……&rdo;
&ldo;这是哪位？以前没见过啊。
&rdo;李康杰眯起眼睛看着老冯，笑着说。
&ldo;我是harvey先生在这边的助理。
&rdo;老冯说道。
&ldo;harvey先生说，明天要一早要让chloe当翻译，见几个harvey太太在学界的朋友，还要紧急准备些资料。
事情不大，但是比较着急。
邮件联系不到她，想着她大概还在叨扰您，让我来接。
&rdo;老冯扶着站都站不稳的chloe，&ldo;我还是赶紧送她回去吧。
我怕她撒酒疯，让您笑话。
&rdo;
&ldo;诶，你这人怎么说话，我没醉！
&rdo;chloe一边嘟嘟囔囔，一边被老冯架走。
李康杰看了看秘书，秘书小张也跟过去，一起扶着chloe。
半途中，chloe还跑到卫生间吐过一回。
老冯一路冲着小张低头道歉，说什么也不让小张开车送，说怕chloe喝醉了又吐，弄脏了李总的车，最后总算自己叫了辆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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