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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了。
灰衣人说：&ldo;你不想问问我为什么杀你吗？&rdo;
我说：&ldo;何必那么麻烦呢？你想杀我，自然有你杀我的理由。
&rdo;
灰衣人说：&ldo;奇怪的人，不过我喜欢。
&rdo;
我说：&ldo;是因为喜欢我，才杀我。
还是因为想杀我才喜欢我？&rdo;
灰衣人冷冷地说：&ldo;兼而有之。
&rdo;
昏暗的密室内，我们彼此冷冷对视着。
许久后，灰衣人淡淡地说：&ldo;你知道林嫣儿吗？&rdo;
又是这个名字，我不知道多少次听人提起这个人的名字了。
我说：&ldo;孙程东杀了她。
&rdo;
灰衣人点点头，忽然冷笑着说：&ldo;可到最后却是她杀死了孙程东。
&rdo;
我说：&ldo;她不是已经死了吗？她怎么会杀死孙程东？&rdo;
灰衣人说：&ldo;听说过阴魂不散，这句话吗？&rdo;
我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原来那个浴室中走出的女鬼竟然是林嫣儿。
那么安妮的坠楼也可能是她害的，对于安妮我总是怀着些怜悯，尽管她是孙程东的帮凶。
&ldo;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事情？&rdo;我问道。
&ldo;这你无须知道。
&rdo;
&ldo;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rdo;
&ldo;因为我要你帮我做一件事儿。
&rdo;
&ldo;我凭什么帮你？！
&rdo;我愤愤地说。
&ldo;问得好，凭什么？就凭我一句话。
胭脂是害死张武德的凶手，如果我把这些事儿通知警方，你想会怎么样？&rdo;
&ldo;不要这么做！
&rdo;灰衣人的话打到了我的软肋：&ldo;求求你，不要通知警方。
你要我做什么，我答应你就是。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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