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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密密的吻，让两人都有些气喘。
&ldo;不要想以后，我们就只看当下，好不好?&rdo;她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轻轻问。
&ldo;我喜欢原来那个温柔的程睦南，以后不要再用那种冷漠的语气对我说话，好不好?&rdo;她贴近他的脸，凑近他的耳边。
&ldo;你是爱我的对吗?&rdo;
&ldo;你喜欢我的吻，对不对?&rdo;
……
迟晚一遍遍地问他。
&ldo;迟晚，你是欺负我现在连推你的力气都没有了是吗?&rdo;程睦南后面都没有使手上的力气推她，就这么任她控制着。
&ldo;你不让我欺负你了吗?&rdo;她柔声问他，娇嗔中带着些许责怪和委屈。
&ldo;我经常成宿成宿地睡不着觉，偶尔发作起来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脾气也越发急躁，会暴怒、会难过、会消极、会绝望……&rdo;程睦南淡淡陈述着，&ldo;我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集中精神，我无法进行即时新闻的同声翻译，甚至连一段纸稿笔译都要中途休息好几次才能完成……记忆力越来越差……&rdo;
&ldo;但我们之间的感情，和从前一样，没有消减也没有变质。
&rdo;迟晚和他十指相扣，&ldo;不要把我放在你的对立面，也不要把我赶出你的世界，我们一起试着去面对，好不好?哪怕……最后失败了，至少我们尝试过、努力过。
&rdo;
&ldo;你怕被抛弃……&rdo;迟晚有些哽咽，&ldo;我也怕被抛弃。
&rdo;
&ldo;我这一年多过得一点都不好，你知道不知道?&rdo;
&ldo;我经常一个人莫名其妙地流眼泪。
&rdo;
&ldo;我好想你。
&rdo;
&ldo;从前的那个迟晚，只有程睦南找得回来。
&rdo;
……
程睦南沉默了许久，似乎是经过一番激烈的内心挣扎，他终于开口：&ldo;好。
我们一起找回原来的自己。
&rdo;
迟晚闻言，泪水如失禁般涌出。
程睦南用带茧的指腹一点一点帮她擦干，粗糙的摩挲感，划在迟晚娇嫩的脸上，有一种久违的真实感。
第35章
夜里的时候，程睦南让迟晚回自己值班室睡觉，迟晚不听，执意要在病房陪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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