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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不动声色压下心里的疑惑。
“不客气。”
他说。
大岛点点头，“是这样的。
我昨天稍微和他了解了下你之前的背景。
听说是……组织的三把手对吗？”
g心跳一顿，望向大岛的目光不自觉带了杀气。
大岛和他对视，时间比刚才长，看似平静的眼里藏着暗涌。
“我就开门见山了。
黑泽同学，请问你之前杀过人吗？”
“……”
相同的问题昨晚琴酒也问过，得知他的答案后沉默片刻：“我不觉得你‘杀’了斯汀格。
是他先攻击你，你充其量算防卫过当。”
当时他怎么想的来着？好像轻蔑地嗤了声？
g回过神，垂眼盯着大岛微微紧绷的脸，“别人举枪射我，我反抗过一次，算吗？”
有好几秒大岛都没说话，只是静静地审视着，仿佛要探究他的灵魂是纯净还是污浊。
突然，老头笑了：“既然这样的话，欢迎你来到警校，黑泽、同学。”
g点点头走了。
大岛的语气有些古怪，好像发现他不是原来那个黑泽了。
不过具体的，他也懒得问。
反正很快就会换回来。
开门的瞬间，g又想到昨晚琴酒说的最后一句话。
他说：“虽然是防卫过当，但你不要再忘了斯汀格的名字。”
上午训练时，g见到了降谷零，一个和收留过自己的安室透很像的男人。
g吃了一惊，橄榄绿的眼时不时往降谷的方向瞟。
经过仔细观察，他发现降谷眼里的热忱更多，而安室相对沉稳。
有一次，他的偷窥被降谷抓个正着。
对方趁着整理队列的间隙，明目张胆地瞥他一眼。
一瞬间，g仿佛感到两人间存在某种联系。
他正要转过头，服部拔高嗓音问：“有那么好看吗黑泽？要不要索性把你调到降谷身边去？”
g的薄唇抿成条直线，没回答。
“副教官在跟你说话！”
身旁的萩原撞撞他的胳膊。
“报告，教官。
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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