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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不过是陆当家没有许你的亲卫之职，你便生出如此怨毒之心？那过去便所有好处不要拿，不要如今拿了好处，来鸣不平。”
&esp;&esp;凡毓平时对着温声细气，但此时已露出狠戾的一面。
&esp;&esp;罗暮衣知道凡毓最恨背叛者。
&esp;&esp;凡毓让人把二半妖吊起来，用细刀一片片地把肉剐下来，放到火上烤给他们闻。
&esp;&esp;“爆烤妖崽。”
凡毓露出了一个秀气腼腆的笑容，“不想吃自己的肉，就把传出去过什么消息说出去……还有，说清楚如何下毒。”
&esp;&esp;两个半妖开始尖叫。
&esp;&esp;不多时，凡毓还有很多花样。
不少，罗暮衣看到了熟悉的影子……她以前便这么对仇人的。
&esp;&esp;她本以为风颂看不惯，但回首，风颂不过抿唇，低头站在她身后，不过不看。
&esp;&esp;……是，仙修和魔修在这方面观念和道不同，也不必互相干涉，不过睁半只眼不看罢了。
&esp;&esp;“……”
罗暮衣又垂首，说实在话，想起方才的事，她心思也有点乱。
&esp;&esp;但她尽力跟上审讯。
&esp;&esp;而很快，两个细作交代了如何用北三城给的毒为霍二下药，还有如何把凡毓和陆娘子的行踪尽力告诉外面。
但在凡毓保护下，陆娘子和他都多少神出鬼没，没有外报多少出去。
&esp;&esp;“你们……你们竟害死了那么多人？”
听着他们下毒路上害死了不少乡人，陆娘子愤怒至极。
&esp;&esp;陆娘子本来还有求情的架势，如今全然没有了。
&esp;&esp;滋滋……两个人的脚掌被烤熟了，被砍下来时惨嚎。
&esp;&esp;罗暮衣不知怎地，看得有些饿，竟想起了过去望北台的宴会……但都是风颂来之前了。
&esp;&esp;她垂眸，却忽然抬眸问：“你们只下了幽都草么？”
&esp;&esp;这一问，让所有人愣住。
两个细作已经被折磨得半疯，说不出个所以然。
&esp;&esp;“幽都草，是啊，只下了幽都草。”
&esp;&esp;罗暮衣眼却忽然映起红光。
&esp;&esp;那红光，可以控人心智，若是对方修为远比她低，会感受到可怕的痛苦，让人毕生难忘的痛苦。
&esp;&esp;罗暮衣在装斯文和不想见血时，会用这种精神攻击。
&esp;&esp;她负手，然而，任由两个细作惨嚎，他们都没说出什么。
罗暮衣遗憾放下手，看来他们真不知道了。
&esp;&esp;而侧头，风颂正担忧地看她。
&esp;&esp;他一双眼似可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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