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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不是关心输赢。
&rdo;他拉过她的手放到唇边亲吻，&ldo;我是怕你受委屈。
&rdo;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总有这样不好的预感。
&ldo;怎么会呢？倒是你啊，你爸爸的病来的这么突然……你还好吗？&rdo;
程东更紧地抱住她：&ldo;其实从医学上来看，不算突然。
他从做生意开始就应酬多，喝酒喝得凶，前两年体检就查出肝功能不好，发展到今天这一步也是迟早的。
&rdo;
话虽如此，莫澜还是能感受到他的痛苦和低落，一边吻他一边说：&ldo;别担心，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不是还有肝移植吗？也许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糟呢？&rdo;
程东摇摇头：&ldo;我们医生都知道肝癌的预后有多不好，何况还要找到合适的□□。
&rdo;
在系统里排队等是肯定等不到的，除非有近亲属的脏器与之相匹配。
&ldo;我爸这几天住进医院了，下周一我去做个检查。
&rdo;
&ldo;干嘛啊，配型？&rdo;
&ldo;嗯，如果合适的话……我想捐一部分肝脏给他。
&rdo;
&ldo;啊，那我陪你去，下周一我好像没什么事。
&rdo;
程东看着她：&ldo;你不反对吗？&rdo;
虽然已经决定了要这么做，但告诉她的时候还是有些惴惴不安，怕她激烈反对，那他可能还要搬出很多专业知识来向她解释。
没想到她却表现得这么平静。
莫澜偏着头笑：&ldo;为什么要反对呢？百善孝为先，你这么孝顺，自己又是医生，放着能救命的机会不去试试怎么会甘心？医生做手术的时候也会权衡的吧，总不能影响捐赠者的正常生活嘛，对不对？&rdo;
&ldo;嗯。
&rdo;
&ldo;那不就行了，只要不影响身体机能，也不能影响我们的性福，我就让你去试试。
&rdo;她才不怕，反正也不可能配得上。
程东的手掌在她圆而翘的臀上轻轻一拍，在她耳边说：&ldo;那你记着现在的感觉，我保证今后也不会比现在差。
&rdo;
他又把她压到身下好一通吻，拉高她的双臂吻她的胳膊和腋窝，痒得她咯咯笑。
等她笑得浑身又苏又软，才把她抱上写字台，电脑、纸笔、案卷资料统统推到一边，方便他长驱直入地占领他。
她抱着他，跌跌宕宕中，一切都那么好。
他还望着她笑。
桌上马克杯里没喝完的牛奶也随着他们的节奏摇摇晃晃的。
她把手指伸进去，蘸了一点喂他，任由他吮着她的指尖不放。
其实她心里也纷纷扰扰，说一点都不紧张是假的。
她知道他们俩又将面临一轮新的考验，不过有些事说开了，也未必是坏事，伤心一阵子，总比心里有个结疙疙瘩瘩一辈子要好。
他会挺过去，只要他挺过去，一定会有其他的好消息来抚慰他。
人生嘛，无非就是由这样一个个的坏消息和好消息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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