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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优跟在他后面：&ldo;我跟你一起送她回去。
&rdo;
程东把车钥匙扔给她：&ldo;那麻烦你来开车。
&rdo;
他抱莫澜坐在后座，脱下自己的外套裹住她，让她靠在怀里。
莫澜还不至于醉得不省人事，就是觉得热，上车就焦躁地拉扯衣服，睁开眼睛看到程东，愣了一下，笑着摸他脸：&ldo;你来了？&rdo;
他抿紧唇，把她的脑袋按在自己肩窝上，降下一点车窗透气。
&ldo;睡一觉，到了我叫你。
&rdo;
&ldo;我不去你那里，我要回我自己家。
&rdo;
她喝了酒之后总是任性，程东没说话，前排掌握方向盘的唐小优已经按她所说的把车开往她的公寓。
其实在程东心里没有这里和那里的差别，她的就是他的。
深夜的城市，空旷的街道，安静得仿佛之前的吵闹和不愉快都是幻影。
&ldo;到了。
&rdo;小优停稳车子，下来拉开后座的门，帮程东一起扶莫澜下车。
走了没两步，路过公寓楼下的垃圾桶，莫澜还是没摒住，弯身大吐特吐了一回。
&ldo;吐完就没事了。
&rdo;小优反而像松了口气，把车钥匙还给程东，&ldo;今晚要辛苦你，我就不上去了。
&rdo;
程东点头：&ldo;谢谢你。
&rdo;
小优偏着头看她：&ldo;你们发生了什么事吗？我去柬埔寨之前你们刚和好，我以为这回是天长地久呢！
&rdo;
程东苦笑：&ldo;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rdo;
他也以为最大的阻碍不过是母亲那一关，却意外地发现似乎并不是这样。
小优思索片刻：&ldo;我觉得澜姐可能隐瞒了一些事，我可以帮你查一查。
&rdo;
&ldo;可以吗？&rdo;他有些惊讶，没想到她会主动提出来帮忙。
&ldo;当然可以。
&rdo;小优瞥了一眼抱着垃圾桶呕得撕心裂肺的莫澜说，&ldo;她应该憋在心里很久了，再这么下去，我怕她会受不了。
&rdo;
今晚她一定是想要找人倾诉的，但即使喝醉了也没办法说出来。
心事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她终有一天会不堪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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