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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者后期，五百条法则神链的储备极限，她畅通无阻地迈了过去，直接就到了尊者巅峰。
寒冰圣莲跟百花酿，也在这个时候终于可以派上用场。
“主人。”
老牛的目光偏移。
它这些年并不常在明月宫，这次归来是因为知晓老火渡过王境大劫。
方寒迈步而至。
它们其实都以为，最先迈过王境大劫的人，应该是他才对。
这几十年下来，老牛的实力也在突飞猛进，但是依旧看不透面前的青年。
“老牛，斩妖剑我便留在此界。”
老牛领悟吞噬之力的速度并不慢，只不过留给他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主人，您这是......”
虽然如今它跟老火的魂火都在白素手中，但是它依旧只愿意唤方寒主人。
白素天资再怎么妖孽，如今的修为到底还是不如它们两个。
“我要离开了。”
他这数十年，一直都陪着白素。
本以为那小东西，能够在这段时间内孕育甚至降生。
现在看来，还得再等一段比较漫长的时日。
他在将五行之力灌注到法则神链中的进度，遇到了一些瓶颈。
数十年的沉淀，他的毁灭、杀戮两大剑魂之力都已经到了圆满境界。
吞噬剑魂，也走到了八成往上。
他在斩妖剑中灌注的吞噬之力，足够帮老牛将吞噬之道推动到大成以上。
至于以后的路，还得靠它自己走。
五十年的陪伴，白素也已然知足。
她知道他背负的使命，自然不会阻拦他的步伐。
“到时候，还回来么？”
白素低语。
“或许会，或许......”
这一去便不知再见是何年。
“我没有其他索求。”
白素看着方寒的眼睛，“我只希望你记住自己的承诺，必须接我跟孩子到人界。”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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