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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舔了舔唇，眼神微暗：&ldo;我不确定，从始至终我们都没有见过面，全是网上交易。
&rdo;
这个回答在燕绥的意料之内。
燕沉和托尼见过面，如果面对面交易，很容易被认出来。
&ldo;不过聊天记录和交易记录我都留着，手机在屋子里没拿出来，我现在去取给你。
&rdo;
燕绥笑了笑，&ldo;就不用你亲自去拿了，放哪了？让他们替你跑一趟吧。
&rdo;
托尼沉默，显然是发觉燕绥今天是铁了心要从他这里拿到东西，没再做无谓的挣扎：&ldo;我放厨房那个水壶里了。
&rdo;
他递出钥匙，看着代驾接了，想说什么又敢怒不敢言，眼巴巴望了眼燕绥。
燕绥没理。
‐‐
代驾去了一趟，很快折回来。
手机也顺利取过来了，开了机递给燕绥。
托尼这次很自觉：&ldo;截图就保留在相册里。
&rdo;
燕绥看了眼，确认有截图，手机在指尖一转被她顺手扔进大衣口袋里：&ldo;最近都住这，不跑吧？&rdo;
托尼摇头。
&ldo;行，那我也不在你家留人了。
&rdo;燕绥大度地挥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ldo;手机借用几天，用完了我让人还给你。
&rdo;
托尼在听到她前半句时心里咯噔一声，当然听完整句话也没有更好点。
她话里有话，警告他最近老实待在这，别挪窝。
还手机不过是听上去好听一些，她打量的是还有需要再找他的意思。
他没吱声，被代驾领出车外，送着回去。
&ldo;我听说你之前是她泰拳教练？&rdo;
托尼低着头，老实得跟鹌鹑一样点点头：&ldo;以前了。
&rdo;
&ldo;监控录像卖了多少钱？&rdo;
托尼看了他一眼，说：&ldo;十万。
&rdo;
代驾眯着眼猛抽了一口烟，烟头被他碾熄在脚底时，他看着托尼的眼神就跟碾着根烟似的：&ldo;你一个大男人挺有出息的啊，十万就把良心出卖了。
&rdo;
托尼想辩解，话到嘴边，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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