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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绥看着下首年龄都奔三奔四的员工，一脸坐过山车般的表情，忍俊不禁。
她虚掩住唇，轻咳了一声，在满座翘首以盼的目光里，忽然捡起几分在校时听老师宣布下客的青春情怀。
坐在最后一排角落充当后勤的辛芽，一抬头就看见燕绥冷削的眉眼柔化。
她眼里似含了笑，明明还绷着领导者的面无表情，偏偏那眼角眉梢如雪意融化，春暖花开。
她本欲退出微博的手指收回来，在一条&ldo;小燕总在公司的时候凶不凶&rdo;的评论下回复：&ldo;攻受切换自如，你说呢？&rdo;
被吐槽的小燕总还毫不知情，结束会议后，她提前离开会议室，回休息室换了套中午让辛芽去公寓取的高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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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上次在饭局中意外碰面的形势不同，这次是傅征引荐，她下意识掺了几分郑重的形式感。
约好的时间刚到，傅征的电话就如约而至。
地点选在燕绥公司附近的咖啡馆里，傅衍来早一步，正转着木桌上咖啡厅用来计算上咖啡时间的沙漏。
包厢门被推开时，他转头望来，起身，微笑，十分客气地和燕绥打了声招呼：&ldo;小燕总，久仰大名。
&rdo;
这种不知该被鉴定成什么形式的会面让燕绥有一瞬的不自然，没等她先适应适应，傅征按着她在对坐沙发上坐下，抬手一压，示意傅衍也坐下：&ldo;不用这么客气，赶时间，长话短说。
&rdo;
傅衍往后一靠，这回是真的笑了：&ldo;不就要见未来岳父？&rdo;
他端起桌上的柠檬水呷了叩，笑得促狭：&ldo;有必要这么显摆？&rdo;
傅征瞥了他一眼，没应声。
摸出烟盒，指尖一转，隔着桌子抛给他。
傅衍接过，从烟盒里抽了两根烟。
自己拿了打火机点火，火舌刚舔上烟屁股，他把烟夹在木桌碎裂的夹缝里，再抬起头时，换了副表情，也换了副语气。
&ldo;我一会的飞机要回s市，两根烟的时间，我们把事谈妥。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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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衍是生意人，燕绥也是。
饭桌上的交际没人比他们更懂。
碍着傅征的面子，他大可以官方客套地满口应承说：&ldo;既然傅征开口，遇到麻烦你尽管来找我。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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