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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绥轻揪了下他耳朵，&ldo;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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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狼崽子，也不知道说点好听点……跟傅征说她凶！
活腻了？
她清了清嗓子，控制不住的好奇：&ldo;他还跟你说什么了？&rdo;
&ldo;为了摘挂在五楼外墙的风筝，踩着空调外机就上去了。
&rdo;傅征问：&ldo;真没你怕的？&rdo;话落，见燕绥眼神闪躲，不再追问：&ldo;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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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绥正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问题，他给了台阶，她立刻跟着下了。
客房正对着客厅，她一开门正好和已经在客厅等了一会的老船长夫妻打了个照面。
幸好出来前她把外套给穿好了……否则被两人看到，不知道要误会成什么样子。
傅征满手的药酒，老船长领他去卫生间洗手，燕绥坐下陪大娘说话，她刚说了来意，大娘就笑道：&ldo;我们老两口倒是没想着你这么惦记着我们，倒是老李，让我做了你爱吃的几个点心，就刚才还在厨房里给你装铁罐，打算吃过晚饭送去船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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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知道你今天要去造船厂，燕安号如今也停航了，怕你一个人在船厂待到深更半夜也没个人给你留灯，就想去船上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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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绥难得失语了片刻。
她垂下眼眸，温柔又有力地握住她的手：&ldo;让你跟老船长费心了，真是过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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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哪啊。
老李退休在家，天天除了围着我转也没别的事了。
人跟人之间的好都是相互的，你可别太挂记。
&rdo;大娘拍了拍燕绥的手背，叹道：&ldo;倒是你，平时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身体，每次瞧着都瘦了大半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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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征还在走廊上打电话，听身后开门声一响，他转身，见燕绥拎着纸盒准备告辞，微微诧异。
电话那端的迟盛听傅征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知他那边不方便，道：&ldo;情况我都了解了，南辰警局那我正好有个学弟，我回头联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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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征嗯了声，挂断电话。
老船长一路把两人送到街面上，看燕绥指了指斜对面五金店门口的越野车，才止了步：&ldo;那我不送了，你有空常来，什么时候想换换口味吃家常菜让你大娘给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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