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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有些疑惑。
&ldo;为什么会住在古宅？是害你走火入魔的那个人让你住在那里的吗？&rdo;
十七摇头，&ldo;宅邸原来的主人准备往南迁，我当时没有落脚的地方便买下来了。
&rdo;
赵清颜&ldo;嗯&rdo;了一声，又想到了什么，启唇问：&ldo;墨云和墨泫呢？怎么遇上的？&rdo;
&ldo;是进城的时候偶然遇见的。
他们原先住的地方遭遇旱灾，举目无亲又无人投靠。
我想宅里也缺人手，便把他们收留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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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顿了顿，继续道：&ldo;后来王大娘和柳衣也是如此。
其他宅里帮工的几个下人则是墨云之后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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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清颜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之后便没再出声。
十七不清楚赵清颜在想什么，但见她没有说话，他莫名有些紧张起来。
&ldo;怎么了？不喜欢他们？&rdo;
赵清颜闻声笑了笑，嗓音淡然，&ldo;那是你的宅邸，本宫喜不喜欢又有何干系？&rdo;
十七抿了抿嘴唇，默了一会儿，神色颇为认真地说：&ldo;你若是不喜欢，我赶他们走便是了。
&rdo;
赵清颜愈发觉得好笑，却没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他这几年收留过谁，养过几个下人，她是不关心的。
她有更加关注，更加想问出口的事情。
&ldo;你说的那个人，后来呢？他知道你离开了么，有没有继续来找你？&rdo;
她不说，十七也知道赵清颜指的是谁。
听见她忽然问他这个问题，十七的背脊不自觉地僵了僵。
他低下头，手握成拳，微微收紧。
&ldo;他自然知道……后来我有帮他做一些不好的事情。
&rdo;
一些不好的事情？
赵清颜的神色微凝。
&ldo;那是因为他当时以药物控制我，逼迫我做的那些。
但我现在已经没有了，我已很久没见过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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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说这句话的时候，抬起头盯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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