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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离开你和金大哥，不连累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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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瑶靠着他肩，没有说话。
听程勿自嘲一笑：&ldo;小腰妹妹，你说得对。
我叫&lso;程勿&rso;，我爹要我做什么之前，都要想一想不该做什么。
在程家，我一直被欺负，被打；我有个爹，可是和没有也没什么区别。
我长到这么大，只有春姨会在我被打后拿伤药给我。
我是很不受待见的。
&rdo;
女瑶垂着眼。
她冰凉的手腕，搭在他手上。
她静静地听他说，在他沉默时，女瑶声音沙哑地开口：&ldo;小哥哥，到了现在，你知道我是谁了么？&rdo;
程勿眼皮下垂，他腰背挺直，扶着她坐好。
他手指捧住她雪白面颊，他漆黑的、潮湿的眼睛与她对望。
他喃声：&ldo;我猜过。
斩教教主之下，圣女之外，有二老五使十二影。
金使是五使之一，你比金使厉害，比他武功高，他要捧着你。
女瑶我见过，戴面具，老女人，她一直欺负我；圣女我也见过，很漂亮，不像是魔教人。
五使之上，二老不出山，我从未见过，斩教见过的人也不多……&rdo;
他手指抚着她冰凉颊面，垂着眼，轻声：&ldo;小腰，你是二老……或者二老身边的人？你这样年少，是二老的女儿或者什么吗？&rdo;
女瑶望着他，微微笑。
她不反驳，也不认同。
程勿有思想误区。
他自认见过女瑶，他将女瑶定性，他猜来猜去，始终不把自己的小腰妹妹往自己深深厌恶的女瑶身上猜。
他始终不猜女瑶，便始终猜不到小腰妹妹的真实身份。
他猜是&ldo;二老的女儿&rdo;，女瑶笑一下，他以为自己猜对了。
程勿俯下身，与小腰姑娘额抵额。
他轻声：&ldo;小腰妹妹，我本来已经放弃了。
我已无指望，只想回程家认罪。
可是今晚，和你坐在这里，我看到星光，看到烂烂星河。
我和你坐在水上木板上，看我们不知要飘向何处。
而天下的星光，那照亮大片天穹的星。
它磅礴，悠哉，俯瞰我们。
大自然最原始的姿态，千里之外，与我有关，又似乎与我无关。
忽然间，我就觉得不重要了。
没有什么难题过不去。
我看着天上的星，我觉得我还可以继续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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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中泪水盈满，流光璀璨，黑玉生温。
他抵着她，哽咽道：&ldo;我还是想习武，想打败程淮，想风光地回去救春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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