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是……&rdo;

&ldo;而你又相信了，才会弃我而去的，对吧?&rdo;

&ldo;是……但是，然儿现在知道错了，但凭姐姐责罚，要打要骂然儿都心甘情愿地领了，只求姐姐原谅然儿当初年幼无知，辜负了姐姐的深情厚谊!&rdo;林萧然确实心甘情愿地认错。

&ldo;不过……只听说像武则天那种年老色衰的老女人才养&lso;面首&rso;，似我这样的，若要养&lso;面首&rso;，岂不是白白便宜了那些&lso;面首&rso;?当初陌如玉胡乱编排我，你怎么不问问我，就轻信了呢?&rdo;莫玉瑶叹息道。

&ldo;我……然儿当年蠢笨愚钝，不明白这个道理，值夜的时候又看见那些人没出来，就……&rdo;林萧然羞愧地低下了头。

&ldo;哦……原来是这样啊……想我莫玉瑶，本是西王母，多少男人想见我一面都难，如今却要跟三四个女人共享一个丈夫，岂不是很吃亏?&rdo;莫玉瑶像是在很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林萧然自知理亏，也不敢答话。

&ldo;要不?我也养几个&lso;面首&rso;玩玩儿?找几个美男常伴左右，应该也不难，好坏我也长得不错，何况跟我在一起还能长生不老，青春永驻……这样才算公平，你说呢?&rdo;莫玉瑶笑着问他。

听了这些话，林萧然觉得心里很疼，却又无言以对，果然自作孽不可活，姐姐若真的不要他了，找了别的男宠，他确实无话可说，谁让他当年不懂得珍惜，招呼也不打就逃走了呢?如今不但一去十八年，还在外面娶妻生子，实在对不起姐姐，瑶儿要这么做确实情有可原，他也无话可说，就是心里疼的不行，又无言以对!

莫玉瑶本想开个玩笑，活跃一下气氛，让林萧然别太内疚，哄他站起来，谁知道才说了几句话，就见他脸憋的通红，眼帘垂了下去，长长的眼睫毛盖住了眼眸，然后里面开始雾气蒸腾，大滴的眼泪开始无声地滑落，原来男人流泪更加让人心疼，她急忙把他搂在怀里哄道：&ldo;我逗你玩儿的，谁说我要找&lso;面首&rso;了?我的然儿是全天下最好的男人，其他人我才看不上呢?&rdo;

&ldo;是姐姐刚才说要找&lso;面首&rso;的?&rdo;林萧然觉得自己的脸皮越来越厚了，这耍赖的功夫应该比嫣儿都强了，他红着脸分辨道。

&ldo;我收回刚才的话!我说着玩儿的……我这辈子只要然儿一个人，其他人谁也不要!&rdo;莫玉瑶立刻保证道。

&ldo;反正，姐姐这辈子是甩不掉我了，别忘了我们有协约的!&rdo;林萧然噙着眼泪道。

&ldo;协约?什么协约?&rdo;莫玉瑶有些摸不着头脑。

&ldo;我是姐姐的奴隶，签过&lso;卖身契&rso;的，我是姐姐一辈子的奴隶，所以你永远都赖不了，永远都不可能不要我!谁让你当初要买我呢?我不管，姐姐既然买了，就要对我负责!就要管我吃、管我穿、管我一辈子……反正我这辈子赖上你了，下辈子也赖着你……反正你再也甩不掉我了!&rdo;林萧然说这些话的时候，忽然体会到了嫣儿的乐趣，原来找到一个可以耍赖的人是这么幸福。

&ldo;好……好……姐姐我毕竟是西王母，还有些积蓄，能养得起你，也不怕你赖着我!&rdo;莫玉瑶温柔地搂着他笑道。

等林萧然去沐浴更衣的时候，就见碧瑶老大不高兴地走了进来，对莫玉瑶埋怨道：&ldo;姐姐，他有什么好?值得你这么宝贝，看他刚才那个样子?都老大不小的了，还跟您撒娇?&rdo;

&ldo;臭丫头，你刚才偷听墙角了?&rdo;莫玉瑶笑骂道。

&ldo;我是怕他再给您灌迷魂汤，就听了会儿，谁知他这么……&rdo;

&ldo;你个小丫头片子，你懂什么?这叫&lso;闺房情趣&rso;，我的然儿十六岁住在这大宅里的时候，并不懂这些，肯定是出去后，跟哪位妹妹学的，既然他喜欢，我这个姐姐就陪他玩玩儿，有何不可?&rdo;

&ldo;为什么?&rdo;

&ldo;因为我说过，只要他高兴，做什么都行……&rdo;莫玉瑶用玉手轻扶着雪白的额头，幸福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