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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向量a与向量b垂直，所以…”
一间典雅的教室里，一名年轻的男老师正在黑板上奋笔疾书，不料底下有一名女学生却公然趴在桌子上睡觉。
这名女学生名叫凌月婉，妖都的传奇人物，年纪轻轻便在歌手圈小有名气，妖都的年轻人几乎没有一个人不认识这名少年歌手。
但是，她唯一的一个缺点便是并不爱学习。
她讨厌除了音乐以外的其他任何事物，以至于她成为了老师眼里的问题学生。
能够想像一张一百五的卷子只考了十分吗?对于老师而言，她却是令人头疼。
“凌月婉，你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将凌月婉从梦乡中拉了出来，那名男老师指着黑板上那道题目问道。
揉了揉朦胧的睡眼，凌月婉看了看黑板上那使人头大的题目：向量a=（2，1），向量b=（4，y），向量a⊥向量b，求y。
“不会。”
大概想了十分钟左右，凌月婉还是没有想到，只好如此回答。
“下课到老师办公室一趟。”
那名男老师显然是有些不高兴的，这道题可以说是一道非常基础的，可是她居然说不会，绝对课都没有听。
办公室
“月婉，你喜欢数学吗?”
那个老师显然劝人也劝过无数次了，显得非常地有经验，并没有直接点出她的过错，而是换了一种问法。
“还行吧。”
凌月婉很含糊地回答道，其实她对数学既不是非常喜欢，也不是非常讨厌，但是面对一名数学老师她也不好意思说一般般。
“那你认为…”
那名男老师本来还再说些什么，但是随着一声推门声的响起，那位老师的话也戛然而止。
进来的人是一名女生，年纪大概十八左右，穿着一身长裙，头发扎成马尾，手上带着一条手链，上刻“诸葛”
二字，此人赫然便是学校闻名的学霸周灵芸。
“灵芸?”
那名男老师显然也是听说过这位在学校中声名鹊起的女学生，不过此刻她来找自己为何?
“老师，月婉犯了什么错了吗?”
周灵芸与凌月婉本来就是很要好的朋友，这次听说凌月婉被老师叫到办公室便赶紧来看看。
“上课睡觉。”
那名老师的脸色瞬间变得不好看了，果然还是没有一个老师可以容忍的。
“老师，这件事交给我吧。”
周灵芸说道。
“也好。”
本身周灵芸便是学生会的会长，学生的事本来就隶属她管，那名老师顿时也觉得这样很妥当，便也就没有反对。
两人离开了办公室，看着前头不断深思的周灵芸，凌月婉顿时感觉有些奇怪，她能够明显感觉到了周灵芸心中有种一丝淡淡的…不，应该说是浓烈的一股忧伤，她的手指攥的很紧，就跟失恋的少女一般模样。
虽然很不愿意相信，但是凌月婉还是问出了心中这个疑虑：“灵芸姐姐，你该不会是失恋了吧?”
“若天上之云，似空中之辰，可望不可及，心何悲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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