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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看文件的苏城刚想回答，张嘴又是一阵咳嗽，他捂着嘴，表情很难受，等咳嗽完了，对刘湘文说：&ldo;能帮我倒杯水吗?&rdo;
刘湘文应下，到厨房里一看，连个饮水机都没有，她探出头问沙发上的那位：&ldo;苏总，你家有饮水机吗?&rdo;
&ldo;打开水龙头接就行，家里装了净水器，可以直接喝。
&rdo;
苏城的脸色由刘湘文最初进门看见的苍白又添了几抹潮红，他又开始烧了，刘湘文想了想，还是不忍心看着个病人喝冷水。
&ldo;苏总，我看到你家有个热水壶，我给你烧点热水吧。
&rdo;
苏城闻声抬头，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把拒绝的话说出来，&ldo;好吧，谢谢你了。
&rdo;
刘湘文把热水壶灌满水，接上电源，看见显示灯亮了，她才放心地回到沙发上。
苏城看文件很认真，她不好打扰，房间又恢复了安静。
文件又从头看了一遍，苏城在最后一页签好名，递给刘湘文，她收好文件，厨房传来&ldo;咔哒&rdo;一声，热水好了。
刘湘文刚要起身去厨房，苏城先她一步站起来，往厨房走，说：&ldo;喝杯水再走吧。
&rdo;
她只好又坐下来。
她看着他端着两杯热水过来，一杯放在自己面前，想帮忙接过去，他躲开她的手，稳稳地放在茶几上，&ldo;小心烫。
&rdo;
两人面对面坐着，谁也没有说话，苏城仰面靠在沙发背上，闭着眼睛。
这么干坐着也没有意义。
刘湘文想起餐桌上的粥，接着先前的问题：&ldo;苏总，我看你点了很多外卖，都不合胃口吗?&rdo;
苏城闭着眼睛回答，&ldo;嗯，生病的时候会想喝粥，又觉得那些都不是记忆中的味道。
&rdo;
刘湘文当然不知道他&ldo;记忆中的味道&rdo;到底是什么味道，她没法接话，只好&ldo;哦&rdo;了一声。
苏城忽然心一动，想起什么似的，看似漫不经心地说：&ldo;你跟陆经理关系还是很好啊。
&rdo;
刘湘文一听就明白了。
&ldo;没……我们是普通朋友。
&rdo;她顿了下，接着说：&ldo;该说的话已经说开了。
&rdo;
苏城轻轻地勾了下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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