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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小心翼翼看着秦子衍，不明白刚才还好好的秦子衍为什么会突然变脸。
“秦总……”
“不知道可不可以问一下，李总的这件镯子是哪里来的？”
秦子衍不断摩擦着手上的玉镯，一模一样的质感，一模一样的花纹，让他不得不怀疑这就是向澄的哪一只。
但世界上总是不缺少巧合，秦子衍手上的这只玉镯，就是向澄的那只。
李云以为秦子衍是问这只玉石的来历，战战兢兢的开口，“秦总放心吧，这只镯子干净着呢。”
秦子衍烦躁的皱了皱眉，“不是，我是想问一下，这只镯子，是在哪买的？”
这次开口的不是李云，而是坐在李云旁边的苏怡。
“这只玉镯是在古玩街的玉石阁里买的，这里有发票。”
从包里拿出一张纸条，递给了秦子衍。
手指上的指甲油鲜艳夺目，只是秦子衍着实没有欣赏的心情。
接过苏怡手里的发票。
果然，是玉石阁，但是……五百万……这女人是被坑了吧。
秦子衍没有多管闲事的爱好，将发票递给苏怡，礼貌的说了一声谢谢。
然后起身就准备出去。
不管是不是，他得确认一下，将镯子卖掉，的确是像向澄做出来的事情。
李云见秦子衍要走，急忙叫住他。
“秦总，这个……”
李云顿了顿又说，“我们的合作不知道……”
“抱歉。”
秦子衍接过秘书手上的外套，将桌上的盒子拿到手里对李云晃了晃。
“这个东西我先拿走了，钱我会打到你账户上的。”
根本不给李云开口的机会，直接走了出去。
李云还想说什么，却被苏怡按住了。
“这个就是你说的秦天的秦总？”
李云点点头，冷漠的看了一眼苏怡，要不是这个女人，云岩公司怎么可能会破产？
但是现在他却只能靠着这个女人生活。
“他是不是叫秦子衍？”
苏怡又问。
李云奇怪的看了一眼苏怡，虽然不知道苏怡为什么要这样问，但还是点了点头。
苏怡看着秦子衍离开的地方，嘴角勾起一个奇怪的笑容。
然后掏出手机，发送了一条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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