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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忙的点过去了，还有几桌客人。
张小灿喜笑颜开地把她安排到空桌上，云昭要了盘毛豆，慢吞吞剥着吃。
&ldo;今天，你在浮世汇没什么事吧？&rdo;张小灿一屁股坐到对面，又给她拿了瓶酸奶。
一到暑假，店里生意格外忙，云昭不好意思耽搁张家做生意。
整个夏天，张妈妈基本全靠张小灿帮忙，为了省请人的工钱。
店里，就一个店员，也是亲戚。
&ldo;没事。
&rdo;云昭低头喝酸奶，她欲言又止，张小灿看在眼里也是欲言又止，半晌，两人都只各自吃毛豆。
&ldo;昭昭，那天，咱们去美术馆，你一个人溜达到几点出来的啊？&rdo;张小灿问的迂回。
&ldo;我在里面呆了很久，不过，展没来得及看，只顾拍照了。
&rdo;云昭把关键部分隐去，她不想说，好像陆时城这个人一旦被别人所知，世界都会变得沉重不和平。
&ldo;哦，跟付冬阳怎么样啦？到哪一步了？&rdo;张小灿嘿嘿笑两声，转移了话题。
张小灿谈过一次，吵吵闹闹，最终分手，男孩子小气得令人发指，没有一样不aa。
哪怕买个水果，临时是对方付了钱，回头手机上还要缠着她发红包。
张小灿倒没觉得所有开销都是男孩子负担天经地义，可是，样样算那么清楚，她不会留着过年的。
云昭把吸管插进酸奶瓶，她看看四周，压低声音红着脸说：&ldo;你恋爱时，和男朋友接吻吗？&rdo;
&ldo;接啊，怎么不接，&rdo;张小灿笑得更诡，&ldo;是不是付冬阳吻你了？初吻吧？昭昭，感觉怎么样？&rdo;
八卦之火熊熊燃烧着。
&ldo;你喜欢和男朋友接吻吗？&rdo;云昭脸越发红，她把吸管都咬瘪了。
张小灿翘起腿，眯眼回忆，可能觉得比较久远，说：&ldo;刚开始很喜欢，后来，我不喜欢他这个人了，也就不喜欢了，我跟你说，身体是很实诚的。
你不喜欢他了，碰一下，都觉得烦。
&rdo;
说完，张小灿勾勾手，在云昭倾过来的耳畔低语了几句，她听得脸热心跳。
&ldo;你听懂了吗？哎，昭昭，我估计没人教你，&rdo;张小灿转头迅速瞅一眼她忙碌的妈，说，&ldo;我妈也没空教我，可我几个已经工作的表姐会教育我，记住没？如果你俩那什么，一定要记得带那什么。
我可不是煽动你去跟他啥啥啥，而是，万一哪天情不自禁什么的，大家都年轻人，你懂的。
&rdo;
等她挤眉弄眼说完，云昭重新去咬酸奶吸管，瓮声瓮气：&ldo;我不懂。
&rdo;
&ldo;你小学生啊！
&rdo;张小灿从桌子底下踢她一脚，&ldo;我可是跟你认真的，女孩子，要注意保护好自己，我看你，包里最好携身带着。
&rdo;
云昭大惊，心里乱乱的，又害羞，半天没憋出一句话来。
张小灿忧心忡忡看着她，心绪复杂，云昭没有父母，是弃婴，被扔在a大门口垃圾桶，和收养她的云怀秋没任何血缘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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