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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有些遗憾。
当时，他追得太紧，而她心里只有容川。
她说：&ldo;这一天乱七八糟的，我也没来得及问，这次来上海，你是出差还是……&rdo;
还是，来找我？
她很紧张，呼吸忍不住停掉。
他说：&ldo;出差。
&rdo;
听到答案，她放松了，也失落了。
&ldo;出差几天？&rdo;
&ldo;明天晚上走。
&rdo;
她惊讶：&ldo;这么快？&rdo;
&ldo;嗯。
&rdo;
&ldo;……&rdo;
北平看着王娇垂下的眼眸，似乎想从里面看到什么。
但她始终低着头，什么也不看见，只有微微颤抖的睫毛，如蝴蝶单薄的翅膀。
他问：&ldo;你明天上班吗？&rdo;
&ldo;上。
&rdo;她音调都变了。
&ldo;噢……&rdo;他也不知道说什么。
天不早了，他穿起外套，提起自己的行李，&ldo;这附近有招待所吧。
&rdo;
&ldo;有。
临街就有一个。
&rdo;
&ldo;我走了。
&rdo;
&ldo;慢走。
&rdo;她送他到门口，他回身很战友地拍拍她肩膀，&ldo;不用送了，我一个人过去就行。
晚上早点休息。
今天的事，忘了它吧。
&rdo;
今天的事？哪一件？你，还是她们？
北平一宿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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