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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波点了点头，神色又坚定了一些：&ldo;因为这是个十分敏感的问题，而且答案对于我来说相当重要，所以请您务必要认真考虑清楚之后再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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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医师的目光温暖而柔和，她一向都很喜欢做事情态度严谨的年轻人，她点点头表示明白。
王小波说话的语气更加郑重：&ldo;刘医师，我想问您，从您专业的角度来说，萧郁飞有没有装病的可能性？&rdo;
&ldo;这个‐‐&rdo;刘医师犹豫了一下，她似乎并不明白王小波为什么会这么问。
王小波继续说：&ldo;萧郁飞的前后两任女友苗晓白和柳燕，都在与他相恋期间被杀，而且死状和作案的手法也完全相同。
而且最巧合的是，恰恰两次都是萧郁飞第一个发现尸体，这让我不得不对他有所怀疑。
刘医师，以您专业的角度来说，萧郁飞会不会故意装疯，从而消除警方对于他的怀疑？&rdo;
刘医师又笑了：&ldo;我说小波同志啊，你以为我们这些大夫都是蒙人混饭吃的江湖郎中啊。
一个人是否患有严重的精神疾病，尤其是像萧郁飞这种受到过度惊吓的病人，我们是有一套十分科学的诊断技术的，误珍的可能性相当低。
以我这段时间对于萧郁飞的观察和治疗过程来看，装病的可能性几乎完全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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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波沉默了一下，刘医师继续说了下去：&ldo;而且我觉得你对于萧郁飞的怀疑实再是缺乏说服力，你什么时候见过一个人在杀人之后，被自己杀死的死人吓疯了的？&rdo;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的时间，王小波终于长长的&ldo;嘘&rdo;出一口气，与刘医师到了别，走出了主任办公室的大门。
在临走之前，他又瞥了眼桌上那张出院通知书，通知书上贴着萧郁飞的照片。
照片中萧郁飞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但王小波却仿佛看见一丝充满邪恶的笑意，正挂在他那微微翘起的嘴角上，令人难以抗拒地一阵心悸。
午后的太阳暖暖地晒在身上，让人觉得有些懒洋洋的，墓地的看管小杨已经靠在藤椅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王小波捧着一束鲜花走过来，停在了一处显然是刚立不久的墓碑前，墓碑上的照片还是崭新的。
一个长发披肩的少女正微笑地望着王小波，笑地那么纯真那么动人，可是这一刻却已永久地被命运定格。
王小波轻轻抚去照片上的一点灰尘，仿佛是在自言自语：&ldo;小妹，你安心的休息吧，哥哥一定会替你找出凶手，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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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波的手慢慢地停下来，苍白的手边清晰的露出两个用黑漆写成的字‐‐&ldo;柳燕&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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