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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书远盯着餐桌上哆啦a梦餐具看了一眼，又垂眸：“什么时候住到一起了？”
萧逸海的神色还如往日一般平淡，丝毫没有局促感：“很久了，上次您来不是也看见她了吗。”
像是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我就知道，除了她没人能躲窗帘里去。”
萧逸海笑笑：“在那之前。”
“……不像话。”
刚吃了两口的粥被萧书远扔下。
瓷勺与晚碰撞，发出刺耳的声音。
“她人呢？”
“还在睡。”
“没礼貌。”
萧逸海放下报纸抬起头：“爸，年轻人觉多，您以为谁都向您一样，九点准时睡觉，五点就能睁开眼睛，再等四十年吧。”
“……”
“对了，之前晞晞给您做的蛋糕好吃吗？”
萧书远犹豫了一阵，答：“刚好那天我懒得下楼吃早餐，所以才收了。”
萧逸海：“好吃就行。”
“……”
“爸，有件事想跟您商量一下。”
萧逸海将碗筷移到另一边，直言正色道：“小姑娘都这么讨好你了，也该笑一笑了吧。”
萧书远错开眼神，面色依旧刚毅，没有说话。
“晞晞现在是我女朋友，未来会是我的妻子，这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改变的事实。”
停顿一下，又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是最基本的礼貌。”
客厅的气氛好像随着他这一句话变得沉重。
萧书远自然听出儿子的话里带着刺，他停止腰板：“你有本事了，开始管起我来了。”
“不是管，我只是提醒。”
萧逸海说：“提醒您虽然作为长辈，但该有的礼貌还是得有，不能因为你不喜欢一个人，这个人就得消失在你眼前。”
“爸，你们的师生关系已经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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