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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框里，两个少年相互勾着肩，满脸泥土，脚下放了一只足球，背景是球场的绿糙坪。
少年的笑容和阳光，运动的汗水和绿糙坪，都给人一种心情愉悦的快乐感。
季檬指着个头稍高的少年问：&ldo;这个是你哥哥吧？好帅啊。
&rdo;
司霆嗯了一声。
季檬又问：&ldo;你哥哥病得严重吗？今晚借住他这里，挺不好意思地，改天去看看他，跟他道一声谢谢。
&rdo;
&ldo;不用了。
&rdo;
遭到拒绝季檬有点尴尬，红着脸抓抓红脑勺吞吞吐吐说：&ldo;呃……也是，毕竟不熟，我去看望他有点唐突，见了也很尴尬。
&rdo;
司霆解释：&ldo;他听不见、看不见，对外界毫无知觉，睡了很多年了。
&rdo;
&ldo;啊？？&rdo;
植物人？？季檬脑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
季檬连忙抱歉：&ldo;抱歉啊……&rdo;
&ldo;没关系，走吧，上去看看你的房间。
&rdo;
季檬立刻放下玻璃杯，趿拉着大拖鞋跟着司霆往上走。
三楼有两间客房，中间一条走廊出去，就是一个大阳台。
看过房间后，季檬又出来在阳台站了站，风将身上酒气吹散不少，头脑也变得无比清醒。
晚风一吹，抬头就是星空，大阳台上有一个两人座的花藤秋千，她坐上去荡了荡，突然又想喝酒了。
季檬起身，双手搭在阳台栏杆上，深深吸了口气，扭过头问身后的司霆：&ldo;大经纪人，如果我真的让你的新设计口碑一败涂地，你会不会弄死我？&rdo;
&ldo;那也得先看看拳头是否比你硬，不是吗？&rdo;
司霆上前几步，也将一双胳膊搭在栏杆上，微微弯下腰，如炬的目光直视黑夜前方。
季檬摸摸鼻子，轻咳一声：&ldo;我的口碑实在太差，我想不出来广告和杂志上市后，网络会是怎么样一番攻击，你可能不知道网络暴力的恐怖，不过我还是得提醒你……有个心理准备。
&rdo;
司霆嘴角微扯，扭头看她：&ldo;问你一个问题。
&rdo;
&ldo;嗯？&rdo;
&ldo;独自经历过那些事，怎么熬过来的？&rdo;
这个问题勾起季檬不好的回忆，她有些头疼，深深吐出一口气：&ldo;哎，不然呢？自杀吗？才不呢，如果我死了，那是小人得志，而爱我的人会无比痛苦。
我要好好活着，活得比他们都快乐。
今年娱乐圈两个艺人抑郁自杀，我替他们惋惜，也替他们不值。
&rdo;
季檬顿了一顿，又说：&ldo;可能也是因为我经常用运动发泄的原因，汗流得比他们都多，想得也比他们都开，所以网络暴力还不至于让我精神抑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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