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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檬往他身边挪了挪，用胳膊肘撞他的胳膊肘，问：&ldo;欸，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rdo;
&ldo;嗯？&rdo;
季檬嘴角微一弯，双眼含笑看着他：&ldo;说真的，你真的不嫌弃我黑料一大把吗？&rdo;
&ldo;比如？&rdo;
&ldo;比如我没用，没拿冠军，只靠炒作。
再比如，网上说我被包养，有金主，怎么看都是污点满满。
&rdo;
司霆：&ldo;胜败乃常事，至于其它，眼见为实。
&rdo;
季檬抱着小腿，下巴搁在膝盖上，呼了一口气感慨：&ldo;司霆先生，我觉得你这个人，其实蛮好的。
跟我听说的不太一样，也不是那么高冷，挺平易近人。
&rdo;
呵。
司霆沉默地望着她，眼底没有情绪起伏。
为了不去想现在所处的窘境，她故意岔开话题，&ldo;司霆先生，你这么优秀，有没有喜欢过女孩子？&rdo;
这种时候，最适合八卦。
司霆眼神凌了一下，并不是很想回答她。
季檬嘴角瞥了瞥，笑着说：&ldo;一定有，你这么优秀，那个姑娘一定也很优秀。
真羡慕那个姑娘，可以有司霆先生这么优秀的男朋友。
像我，人生糟糕透顶，前途暗淡无光，没人喜欢没人爱，除了家人和秦颍，没有人是真正关心我。
&rdo;
她的下巴在膝盖上蹭了蹭，轻轻吐出一口气。
&ldo;没有。
&rdo;
突如其来的回答让季檬怔了一下，她扭过头望着他：&ldo;啊？&rdo;
&ldo;单身。
&rdo;回答简短，像是在刻意解释什么。
季檬嘴角两只浅浅酒窝，笑容甜腻地让司霆不敢再直视她。
对着一个爱笑的女孩，好像心情也会顺畅不少。
&ldo;你很好，不需要妄自菲薄。
我也很关心你。
&rdo;他微微一顿后，补充一句，&ldo;我是你的经纪人，是你职业上唯一可以信赖的人。
&rdo;
&ldo;谢谢你啊。
&rdo;季檬有些泄气，鼓了鼓腮帮子，微微嘟嘴道：&ldo;其实我一点也不好。
你知道被粉丝扔臭鞋是什么感受吗？你知道走路上被人指指点点，以及被否定的感觉吗？你知道微博底下一群人让我早死早超生，骂我垃圾是什么感受吗？真的，特别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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