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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砚反手握住她的手，微凉，带着她的手插进他黑色棉服的口袋里，帮她取暖。
“怎么了？”
他敏锐的感觉到女孩的异样情绪，和刚才在里面是不一样的，从出来就一直是这样。
陈槿言也不知道怎的，听了姜沉那一番话，心里堵堵的。
“阿砚。”
她轻声唤他。
覃砚心里突突的跳了几下，陈槿言很少这样叫他，只有情绪低落的时候才会这么叫他。
“怎么了宝贝？”
他弯腰凑近她的脸，与她平视，耐心的揉了揉她的发丝，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你会离开我吗？”
“不会，”
他眉目认真，知道女孩不是在开玩笑，“怎么突然问这个。”
他轻轻捏了捏女孩冻得泛红的鼻尖，道:“除非……”
陈槿言心里一颤，“除非什么？”
“除非我比你先死。”
她嘴角一抽，没想到覃砚会这么说。
“你比我先死，那我应该会很难过的，要死也是我先死吧。”
陈槿言成功被他带偏，脑袋里还真畅想了下以后他们成为老头老太的生活，那应该会很有趣吧。
覃砚嘴角噙着一抹笑，“那我就努力活得比你久一点，等我死了就让儿孙把你棺材挖出来，我是要跟你一起睡棺材板的。”
陈槿言涨红了脸，抬手打了一巴掌他手臂，“谁要跟你一起睡棺材板!”
覃砚贱贱的语气，“我不管，我要跟你生同衾死同穴。”
陈槿言脖颈也跟着烧了起来，臭男人不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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