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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睿忘记了祖天戈忌惮他的触摸，修长的手指在对方已经结痂的伤口上摸了摸，&ldo;昨天对上南虎时你分心了。
我的对手是南虎中的猛虎，你的是虎崽子，但你的伤比我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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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
&rdo;祖天戈任由那只手抚过额头，&ldo;注意力都到你那里去了，我被暗算了嘛。
&rdo;
文睿收回手，垂下眼皮，仿佛泥土里开出了一朵花，那么聚精会神地盯着地面，&ldo;如果没有恢复，你会去哪？&rdo;
祖天戈怔了怔，轻快地笑，声音很小，&ldo;我会去常规部队，队长转业后，张涵升任中队长。
&rdo;
文睿沉默，许久之后他说：&ldo;你过于紧张自己的队友才会出现这种情况，你对江队的内疚成了你的桎梏。
可是祖天戈，江队的牺牲，你不必承担大部分责任，他不是因你而死。
&rdo;
&ldo;但我没能救到他。
&rdo;祖天戈轻轻地说：&ldo;文睿，你什么都不知道。
&rdo;
&ldo;所以对你来说，战场的我们，每个人都是江队。
&rdo;
&ldo;我想改善，可没有作用。
&rdo;
对话无果而终。
文睿最后说：&ldo;不好，祖天戈，我不希望你离开。
&rdo;
65
65、第65章…
第六十五章
第一次听文睿这么说，祖天戈竟有些不习惯，那时自己刚产生心结，文睿也在帮忙，但从未这么直白地表达过内心的想法。
受宠若惊？祖天戈挠了挠脑袋，嘿嘿地笑了。
&ldo;笑什么？&rdo;文睿有点恼，他说了什么好笑的话么。
&ldo;等这次过了再说。
&rdo;祖天戈想了想，还是伸出脏兮兮的爪子在文睿脸上拍了拍。
善意的宽慰，一个似乎不再害怕与对方接触，一个压根就没有介意过。
文睿撇过脑袋，望着远处闪烁的灯火问道，&ldo;接下来做什么？&rdo;
&ldo;都到这了，当然是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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