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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郁舒在那头点了烟，说：&ldo;在外面碰到了，受她邀请上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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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新淡淡应声。
&ldo;最近白赵良的日子不好过吧?如果白氏y2的核心人员持续减少，未来白氏整个项目的说话权都会大打折扣，白赵良好不容易要靠这个项目把白氏拉起来，现在稍有不慎，说不得以后还得被程家当狗看……哦，现在还多了一家，我们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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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景方才的话还言犹在耳，白新脸色漠然：&ldo;即便白氏废成这样，白赵良在程景那里也早是垃圾，可程氏依旧没有把白氏踢开。
你觉得程家这么做，会只是因为我帮过程季青那一次么?&rdo;
&ldo;你还是怀疑白赵良那里可能也有程家谁的把柄?&rdo;
&ldo;是。
&rdo;
准确的说，她怀疑程家和白赵良之间，是相互都有把柄。
白新侧头去看车窗，她其实看不见程季青的车，只是单纯朝那个方向看。
她道：&ldo;而这一切都在那场大火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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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白赵良那里有没有可能问出来?&rdo;
&ldo;你不了解他。
&rdo;白新道：&ldo;不到绝路他不会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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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片刻。
周郁舒那头响起打火机的声音：&ldo;对了，过两天是阿姨的忌日，到时候我陪你上山一趟?&rdo;
&ldo;不用，你知道我习惯自己去。
&rdo;
周郁舒闻言倒也没有多说，白新听到那头烟的声音。
周郁舒道：&ldo;今天见到程季青，确实跟我想的不太一样。
&rdo;
白新说：&ldo;都这么说。
&rdo;
&ldo;还有谁?&rdo;
&ldo;唐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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