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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裙子还是干净的，而且她也喜欢穿裤子。
&ldo;你身上都是湿的，医院温度更低，容易生病。
&rdo;
程季青说完看见白新突然朝她看来，眼神看不出什么情绪，左右没拒绝，便道：&ldo;行?行我现在就脱。
&rdo;
白新的思绪还在程季青前面一句，&lso;容易生病&rso;，突然听到后一句，莫名的弯了下唇：&ldo;现在?&rdo;
程季青被那梨涡晃了下眼，低咳一声：&ldo;怎么还有抠字眼的毛病?&rdo;
白新同意了。
程季青在车上换衣服，白新在门口等。
换完下车，再等白新换她的。
这个时间的天空已经完全暗下，若没有灯，此刻应是一片黑暗。
倒是安静的出奇。
程季青原本站在车门口，但站了十几秒，发觉窗户没有关严实，换衣服的细碎声总飘到她耳朵里。
于是，她移到更远一点的余岚身边。
&ldo;真安静啊。
&rdo;所以程季青想打破一下，她也没指望余岚这样的闷子能说点什么。
&ldo;是医院所以安静。
&rdo;
程季青听到余岚说。
余岚望着医院的方向。
程季青点点头，不知想到什么：&ldo;嗯，医院对人来说，本身就是一种夜晚的存在。
&rdo;
黑暗又被安静充满。
余岚的淡漠的侧脸露出一丝丝动容。
白新换完衣服，准备上楼。
原本程季青也是不打算上去的，毕竟刚才在酒店，她还没忘记白新对她什么态度‐‐人家未必需要。
她走程序一般的问了句：&ldo;需要我陪你上去吗?&rdo;
谁知白新竟然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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