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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见过太多恶人。
而在程季青身上，她看到不正经，却感受不到坏。
程季青说诱导剂不是她做的时候，她其实动摇了，也因此才产生了试试的想法，所以把程季青带来。
而程季青，很配合她。
在她期望之中，意料之外的配合。
她觉得有一句话说的没错，一个女人对另一个女人的愧疚与怜惜，非常美好也非常好用。
&ldo;行吧，结果最快三天。
对了，你还有三天发情期。
&rdo;唐佳干净的手指推了推眼镜：&ldo;东西给你备好了，用的时候自己注意点。
&rdo;
&ldo;嗯。
&rdo;
…
程季青和白新出来的时候，外头日头正盛。
二人下楼，行走在医院偌大的落地玻璃前，踩着光影，一步步前往大门。
&ldo;白小姐，我们早上的话还没说完。
&rdo;程季青侧头，白新的皮肤很适合黑色，那身长裙让她身材修长。
白新的鼻翼冒出些微的汗渍，刚才唐佳给她打过抑制剂，但发情期间，那种感受是一阵一阵的。
就像曲线，在这一阵，总有一个制高点。
现在就是她就在这个点。
白新：&ldo;你想说药不是你下的，你是无辜的?&rdo;
她忍着那烦躁的感觉。
程季青点头，本来就不是，她的下一句&lso;她会证明&rso;还在嘴边，听到白新说：
&ldo;证据呢?&rdo;
&ldo;行，那我找到证据，我们再聊。
&rdo;程季青默了默：&ldo;怎么联系?&rdo;
白新没说话，但她停下了脚步。
程季青不明所以，也随之停下。
白新没有程季青个子高，需要稍稍仰起头才能看清程季青的眼睛。
眼神是很难骗人的。
她在确认程季青话中真假，隔了三秒钟，撇开目光的同时沉了一口热气，再继续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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