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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沧止步。
&ldo;其他人都退下。
&rdo;
于是太傅、丞相和几位皇子识相地接连告退，御书房里只留下司沧独自面对皇帝。
&ldo;司沧，你对子姝……&rdo;皇帝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幽冷难测，&ldo;不会存着不安分的心思吧?&rdo;
司沧淡道：&ldo;皇上多心了。
&rdo;
&ldo;朕也希望是自己多心。
&rdo;皇帝冷冷警告，&ldo;子姝是皇族公主，是金枝玉叶，不是你能肖想的。
&rdo;
司沧依然是那句话：&ldo;皇上多心了。
&rdo;
&ldo;别忘了你答应过朕的事情。
&rdo;昭明帝语气森冷，&ldo;若敢泄露了秘密，朕会让你生不如死。
&rdo;
&ldo;卑职死不足惜。
&rdo;司沧目光微敛，声音平静若雪，&ldo;卑职身为暗影阁统领，做事必须公正，这是历代暗影阁遵循的铁律，任何人不得违抗，还望皇上明察。
&rdo;
昭明帝冷冷说道：&ldo;朕是皇帝，暗影阁效忠的人是朕。
&rdo;
&ldo;暗影阁效忠皇上，听皇上之命做事，但所言所行皆为事实，不得欺瞒作假，不得欺君罔上，不得欺骗臣民。
&rdo;司沧一字一句，冷峻有力，&ldo;还望皇上体谅。
&rdo;
昭明帝眼神里迸射出尖锐的光，脸颊紧绷，属于帝王的杀机在那一刻清晰浮现于心头，只是杀机来得快去得也快。
只须臾之间，他便缓缓收敛了所有外泄的情绪，只余下冷漠威严：&ldo;朕希望你能一直忠心耿耿。
&rdo;
忠心耿耿四个字特地加重了语气，带着几分讽刺意味。
司沧沉默地躬身，转身走了出去。
昭明帝盯着他挺拔瘦削的背影，狠狠地攥着茶盏，像是想把它捏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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