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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一个人来的,但似乎在等待什么人,因为她一直不停地在房间里张望,特别是冲着舞台旁边舞蹈演员们的那几桌打量。
不过现在,她似乎有些焦急了。
她那戴着华丽戒指的手正在紧张地发抖,一支接一支地点香烟,不是为了抽,而只是为了把它捻灭。
她把香烟吸到一半就熄灭,然后从手袋里取出镜子来,整一整她的妆容,坐立不安,然后再拿出一只香烟把这个过程又开始一遍。
&ldo;在等她的舞男吧,&rdo;哈丽雅特猜测着,对此有一半的同情加一半的厌恶,&ldo;我猜,应该是那个嘴巴像青蛙一样的先生吧。
他看起来似乎有更中意的目标了。
&rdo;
侍者把她的咖啡端了过来,正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那位女士把他叫去了。
&ldo;亚历克西斯先生今天晚上不在这儿吗?&rdo;
&ldo;不在,夫人,&rdo;侍者看起来有一些紧张,&ldo;不在,他今天肯定不会来的。
&rdo;
&ldo;他病了吗?&rdo;
&ldo;我想应该不是的,夫人。
经理只是说他今天不会来。
&rdo;
&ldo;他没留下什么口信吗?&rdo;
&ldo;我不知道,夫人,&rdo;那侍者的脚不安地抖了起来,&ldo;安东尼先生一定会很高兴……&rdo;
&ldo;不,不用了。
我已经习惯了亚历克西斯先生。
他的舞步比较适合我。
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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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的,夫人,谢谢你,夫人。
&rdo;
侍者惊慌失措地逃了出去。
哈丽雅特看见他跟领班说了几句话,并耸了耸肩膀,眉宇之间有股意味深长的感觉,这很让哈丽雅特生厌。
如果一个人不结婚的话,会落到这步田地吗?在侍者面前,让自己沦落为公众的笑柄?哈丽雅特又瞅了那位夫人一眼,她正起身准备离开舞厅。
她的手上戴着一枚结婚戒指,但显然婚姻不能挽救一个人。
单身的,已婚的,丧偶的,离异的,大家最后的结果都差不多。
哈丽雅特有些发抖,突然觉得受够了这个大厅和舞池。
她喝完那杯咖啡,到另外一间小一些的厅里去了。
有三个胖妇女在那里聊天,谈话内容无外乎是疾病,孩子和仆人,话题没完没了。
可怜的缪尼尔‐‐自从生了最后一个孩子之后,就什么都不能干了……我话说得很绝,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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