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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兰说:&ldo;只有我能解开那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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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渝生说:&ldo;我也要为你的安全和健康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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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兰说:&ldo;只有结了这个案,我才能安全和健康。
你试想一下,不管是不是米治文干的,如果再出一起断指案,这是什么样的压力?我会不会心安?&rdo;
巴渝生良久无言,然后说:&ldo;我注意到,你从第一次见米治文起,感觉上……&rdo;他停顿措辞,那兰索性说:&ldo;我从第一次见到他开始,情绪就不大稳定。
这是事实。
&rdo;
&ldo;知道为什么吗?&rdo;
&ldo;一是恐惧。
我虽然选了这条路,但真的害怕靠近那些犯罪分子。
二是过于敏感,会去想到那些受害者。
&rdo;那兰不知多少次想过这个问题。
巴渝生说:&ldo;你让我想起一个男孩来,是我早几年在一个大案里认识的,他这个人有点特异功能,可以感知别人的痛苦,不是抽象的那种感觉痛苦,而是能感受别人实实在在的肉体上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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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兰苦笑说:&ldo;我还没到这个水平,我大概只能抽象地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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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所以你这样的人,&rdo;巴渝生一时又有些措辞上的艰难,&ldo;怎么说呢,会有超人的敏锐,会是优秀的心理师,会对我们破案有大帮助,但是会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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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周长路又进来,巴渝生和他低语了几句,大概是征求他对那兰健康的判断。
他回到那兰床边,说:&ldo;好吧,但你必须乖乖地休息到明天。
明早你有课的话就去上课,没课也忙完自己课题组的事,然后再到市局来,我们一起突击攻解那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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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兰问:&ldo;米治文昏迷前,除了留下这个字,一定还说了什么,对不对?&rdo;
巴渝生微怔:&ldo;说了什么?&rdo;
&ldo;他一定说那兰的动作太慢了,来不及了,新的血巾断指案即将发生了,诸如此类的话。
&rdo;
巴渝生问:&ldo;你怎么知道?&rdo;
&ldo;所以你要求返回调查……&rdo;
&ldo;我从来就没离开这个案子。
&rdo;巴渝生说。
&ldo;但你这次是想要正式回到调查中,宁可&lso;做小&rso;,也要回来,可见重视度的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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