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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是，禁忌。
“亲眼看到的”
，却无力阻拦，他们比任何人都清楚了然是如何死去，这些年来，一直承受着无人能知的痛苦与绝望。
“所以，才不能让你走啊……”
凤凰柒玖的声音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份哭腔，“我不能连你也失去……”
“您害怕失去的，是我，还是母亲存在过的证明呢……”
不知过了多久，无名轻轻地张开嘴，声音低到只有自己能听到。
凤凰柒玖抹抹眼泪，站起来：“总之，在一切结束之前，给我留在这里，这一整座凤凰城都是我的人，他们都会帮我的，你在这里孤立无援，所以不要想着逃出去。”
啊，怪不得。
无名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时候爷爷奶奶的表情那么奇怪，为什么所有的人都像看见扫把星那样把他赶走。
这座凤凰城现在充斥着谎言与欺骗，似乎所有的人都掌握着真相，除了他。
他缓缓地，缓缓地从托盘里拿出消毒用的药水和绷带，坐回了床上。
认输了……？不。
凤凰柒玖是这样想的，看到无名这样的举动，她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了一点，但她仍不敢离开，这个小家伙脑子里装的东西跟他父亲一样看不懂，随时都可能有什么出人意料的疯狂举动，经过白天的事故，她再也不打算让他独处了。
看来是打定主意要无死角的守着了啊……无名一边动作迟缓地给自己包扎，一边用余光观察着凤凰柒玖的举动，有白天的教训，现在他是不可能再有私人时间了，恐怕晚上睡觉她都会搬个毯子过来打地铺吧。
反正也不可能强行逃出去，无名索性放弃了这个想法，他拍拍身边松软的床垫，凤凰柒玖迟疑了一下，走过去坐下了。
当年的乱云，除了医术，最出名的其实是口才，那时他只凭一张嘴就让来势汹汹的凤凰大小姐没动他一根头发的回去，因为这件事令他在魔界的地位提升了不少。
很显然，无名出色的两样都继承过来了。
.
“干妈。”
“嗯？”
“谢谢您。”
“哎，哎？”
“关于想要保护我这件事。
我很清楚，您为我做的一切，以及我现在在做的让您担心的事。”
“臭小子，既然你……”
“那个时候的我啊，曾经想过死。
想了很久很久，你哄我睡觉的时候，关掉灯，盯着天花板看时间慢慢流逝的时候，无时无刻。
那时的我，太过弱小，连走到母亲身边请求她不要离开的勇气都没有，像一块悲哀又可笑的石头，直到她将那把刀刺进自己的身体。”
无名顿了一下。
凤凰柒玖的表情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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