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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心不想多讲，绕过人堆往更衣室走，几个女学员团团围住她，声势浩大地要她向霍泉道歉。
虽然一起学游水，但这些学员之前并不认识，学习过程中程心又没有融入圈子，独行侠般存在，所以大家跟她都不熟，现在吵起来毫无情分颜面可讲。
陈思对程心的一脚也相当不解，起初同样恼火地指责追究。
不过好坏一场同学，见程心孤身一人便有些同情，改为劝她道歉。
程心却冷道：&ldo;人渣就该被踢，踢死当被天收。
我道歉我就不姓程!&rdo;
凭什么要她道歉?禽兽向她道歉过吗!
陈思急了：&ldo;程心你怎么能这样讲话?霍泉做什么了!&rdo;
&ldo;就是!还乱叫人渣，你有没有教养的!&rdo;
&ldo;教练这么好人算人渣?那你算什么!你吃屎大的?&rdo;
&ldo;你是不是有爷生无娘教?&rdo;
不少拥戴霍泉的学员替他抱不平，指着程心鼻子骂，左一句右一句，包围了她。
程心长见识了。
这帮女生当禽兽是宝啊，前仆后继地护着他，敢情是不清楚他的真面目!
这时谁骂了一句：&ldo;你家里有人渣吧!你爸是人渣抑或你妈是人渣?所以见谁都是人渣吗!&rdo;
才经历了溺水、本就满肚委屈的程心被骂及家人，忍无可忍，朝怼自己的学员吼回去：&ldo;放屁!&rdo;
她抬手直指霍泉：&ldo;是他他妈的非礼我!他才是人渣!&rdo;
被扶上岸止血休息的霍泉原本置身事外冷眼旁观，此刻他偏了偏头。
&ldo;他他妈的摸我!恶心死了!恶心!&rdo;
程心咬牙切齿，喉咙发紧，控诉的不仅仅是泳池里的事。
她有一种&ldo;我不要脸了，你也别想着要脸，同归于尽吧&rdo;的赴死感。
豁出去，通通豁出去。
一帮人愣住了，场面静了几秒。
然后是渐渐四起的质疑声。
&ldo;怎么可能……&rdo;
&ldo;对啊，怎么可能……&rdo;
&ldo;不可能!教练也摸我，摸我腹部，他不是摸，他是托!&rdo;
&ldo;对对，他也托我，就是为了帮我继续游而已。
&rdo;
&ldo;你是不是想多了?我们个个都这样。
教练不止摸你一个。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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