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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练：&ldo;程心是吧，你是来学游水还是来玩的?心不在焉不听指挥，给我集中精神上课!&rdo;
有几个学员憋不住气，早早从水里冒出来，听见教练中气十足的教训，面面相觑有点怯。
当事人程心却不惧，冷静道：&ldo;教练，我想去娃娃池，我两个妹妹在那边。
&rdo;
她们可能有危险。
教练愣了愣。
她盯着娃娃池是因为关心妹妹啊?那情有可原。
于是说话语气柔和不少：&ldo;你不用担心，阿泉虽然年轻，但教小朋友足够了。
那边池水浅，你过去根本学不了。
别浪费学费，明白吗?赶紧进水练习憋气，快!不然罚你绕泳池跑十圈!&rdo;
何需进水?她现在就很憋气。
程心闭上眼一口气闷到水底。
接下来的学习教练特别关注她，不容她偷懒走神。
好不容易熬到休息时间，程心跑去娃娃池。
&ldo;我也去!&rdo;
以为她找霍泉，陈思第一时间跟着。
少年组基本是14、15岁的青春可人儿，和陈思抱着同样心思的女学员不要太多，她们一窝蜂的尾随。
少儿组也正好休息，程心瞄准两个妹妹，见人就拉到一边。
她捋捋大妹小妹的肩膀，低声促问：&ldo;那个禽……教练有没有碰你们?&rdo;
小妹大大声：&ldo;有啊!&rdo;
程心立即：&ldo;嘘!&rdo;
小妹摆着手臂，放低音量：&ldo;他教我们做自由式的动作。
大姐，我们在姑姐家见过他，他是我们的亲戚吗?&rdo;
大妹小妹都认得霍泉。
亲他老母!
&ldo;不是，我们跟他没任何关系。
我们不在这里学游水了，现在就回家好不好?&rdo;
程心想打退堂鼓。
&ldo;为什么啊?不要!我要学!&rdo;小妹又大声叫了，她很喜欢这里。
程心哄：&ldo;明年再学，或者叫阿爸教你们。
&rdo;
&ldo;不行啊，阿爸讲过我们今年一定要学识，不然他会闹的。
他也没时间教我们啊。
&rdo;
连大妹都拒绝。
程心心情一团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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