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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边说边暴力拆解那袋明治朱古力软糖，袋子爆裂，软糖差点洒了一地。
她一手抓了一把，分给大姐和二姐。
程心不要，&ldo;郭宰请的，碰到他记得讲多谢。
&rdo;
大妹看着掌心黑黑胖胖的朱古力豆，喃喃道：&ldo;他请的?&rdo;
&ldo;是啊，你少吃点，肥死你。
&rdo;
&ldo;哦。
&rdo;大妹一次过将糖塞进嘴巴里，啧啧地吮，好甜。
程心留意了一下阿妈，跟以前一样黑口黑脸，不觉有异。
到傍晚阿爸下班回家，吃晚饭时程心才发现父母吵架的事也许更严重一些。
因为饭桌上少了一个菜，就是以前必备的鱼。
偷偷观察，阿爸应该没什么，阿妈的坐姿则生生往外掰，有意躲开阿爸一样。
程心扒了两口饭，惴惴不安。
饭后，阿妈连碗都不洗就要出门。
&ldo;阿妈，你去哪?&rdo;
程心诚惶诚恐。
小时候阿爸不在家，阿妈晚上独自外出的情景浮现上来。
跟当年一样，阿妈一声不哼拉门走人。
&ldo;阿爸，&rdo;程心佯作镇静问：&ldo;阿妈去哪?&rdo;
若无其事的阿爸连一眼都不看她，更别提回话了。
程心急了恼了，猛一跺脚，&ldo;你就不怕她去找阿飞?!&rdo;
换作以前她绝对甩手不管，哪像现在皇帝不急太监急。
阿爸像是认识阿飞，听到名字后神情骤然变了。
程心乘机劝：&ldo;快去看着阿妈啊!&rdo;
阿爸丢了半边魂似的，站起来四处找着什么，但最终他鞋都没换就跑了出去。
大妹小妹不明所以，问大姐发生什么事。
程心不答反问：&ldo;最近阿妈都出去散步吗?&rdo;
大妹说：&ldo;昨天有。
&rdo;
&ldo;你们没问她去哪?&rdo;
&ldo;……她很久很久以前也这样啊。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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