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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沿着来时的路走出公园，打车回到祥瑞旅社，一路上谁也没说话。
回到自己房间，小诺到洗手间用凉水冲了把脸，看着镜子呆了半天，然后走去隔壁马鸣的房间去。
她看到马鸣正斜躺在床上，脸半盖着报纸休息。
她走过去把报纸扯掉，开口问道：&ldo;喂，告诉我呀，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rdo;
马鸣懒洋洋地示意让她做到旁边沙发上，然后把报纸折好，这才说道：&ldo;从残星楼删除子山的帖子开始，我就对这个人有了些怀疑。
整个残星楼从四月份开始到六月份，能够称得上大变动的，就只有她被删帖，换句话说，她与其他四名残星楼的成员都不同，而且他们之间有过什么曲折。
&rdo;
&ldo;是的，我也有这样的感觉。
&rdo;
&ldo;仔细回想一下这一系列事件的时间表。
四月初，残星楼成立；四月二十九日，惊鸿开始撰写她与子山做为情侣出场的残星楼背景小说；五月一日，琉璃与惊鸿还有子山聚会过；五月四日子山回到蚌埠；五月六日她自杀；接着五月九日上海的朋友，可能是惊鸿也可能是琉璃打电话给她；五月十日，惊鸿就中止小说写作，同一天，子山的帖子被全部删除。
这说明了什么？&rdo;
&ldo;上海聚会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rdo;
&ldo;不错，这条线先搁下，来看刚才的事。
我刚才买来佛经和铅笔，是为了测试一下看，夏惟一（子山）死后究竟变成了什么。
&rdo;
小诺觉得脊梁一阵发凉。
&ldo;人死后呢，总会留下灰垢，这是精神带电粒子‐‐要叫他们鬼魂也可以。
只是一般人死后，那些粒子缺乏能量支持，逐渐失去活性，变成灰垢，慢慢消失。
不过也有特殊的情况出现，假如一个人生前的意念极为强烈，那么就有可能出现人死精神不死的情况‐‐也就是所说的鬼或者厉鬼。
&rdo;
&ldo;你是说，子山变成了厉鬼？&rdo;
&ldo;没错，我刚才烧的佛经的灰烬，就是试探那些灰垢的反映强度。
它们对于这类东西是非常敏感也非常痛恨的。
&rdo;
&ldo;那……那我们刚才看到的就是子山喽？&rdo;
马鸣笑了，他摇摇头，说：&ldo;哪可能，若真是子山，咱们两个早就完蛋了。
那些只是子山的鬼魂本体离开后遗留在自杀现场的精神残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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